多的薄茧。
“是什么?”时冕已经写完了自己的字,他看向陆砚辞,视线不时从对方特殊的白发上掠过。
“风。”陆砚辞吐出的字简单,笃定到甚至没有问时冕对不对。
时冕手指蜷曲了下,又继续在陆砚辞掌心写了个字。
他写完又看向陆砚辞。
“太阳。”
连着写竟然也能猜对。
时冕有些不死心,他正要继续写,却见陆砚辞掌心合上,抽回手随意折了折自己的衣袖:“不是说只猜一次?”
时冕沉默片刻,转身要离开。
陆砚辞伸手勾住了他后颈的衣衫,把他重新拉了回来:“陪你玩。”
他说着,将手摊开在桌面上:“这次写什么?”
时冕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他重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在陆砚辞掌心又写了几个字出来。
“大海。”
“娃娃。”
“小船。”
……
过了将近半小时,时冕才对这个游戏感到厌倦,回到了旁边的座椅上翻看图纸。
陆砚辞竟然能如此准确地说出他写的东西。
时冕用报纸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他不吭声,像野兽偷窥般只露出一双眼睛,时不时狐疑地往陆砚辞身上看。
陆砚辞这项技能还是和之后的时冕培养出来的。
他喜欢时冕触碰他时激起的颤栗和酥麻感,重了难受,轻了无感,这样时不时若即若离的触碰反而让陆砚辞感到满足。
陆砚辞想着,再度看向旁边。
空气中飘散出逐渐浓重的肉香,时冕已经借着报纸遮挡,把那个凉掉的大肉包全吃了。
“今晚能让我睡你这里吗?”陆砚辞开口问道,“我用食物和你换。”
时冕咀嚼的动作一顿:“比如?”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陆砚辞对这栋大楼已经有所了解,他开口道,“我今晚就能给你把食物带来。”
时冕低下头,他抱膝缩在拐角,沉默片刻才说话:“我要两个鸡腿。”
“行。”
陆砚辞做事一向利落果断,时冕刚刚说完,他便走出门,朝楼下走了过去。
这个大楼里面有无数个这样的小房间,里面都居住着某个孩子。陆砚辞从路上走过时,能看见好几个小孩打开房门,从门缝里面偷偷地往外看。
他们探究的眼神阴沉又谨慎,陆砚辞转过头,他们便又快速将房门关上。
“他是客人吗?”
“好漂亮的客人。”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四周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