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型和图纸上画出来的几乎没有区别。
“a。”
语音落下,旁边的看守员便走上前,给了时冕一个肉包。
时冕将肉包塞进单衣口袋里,他看也没看周围的人,快速从这个房间走了出去。
他离开后没多久,五分钟闹铃响起。剩下还没做完的小孩闻声皆面色惨白,他们一个一个将自己的玩具模型交上去,有的已经开始小声抽泣。
摆在讲台上的剪刀已经生锈,看守员单手将它拿了起来。
“你们失去了一次机会。”
惨叫声在屋内爆发。
陆砚辞眉头越拧越紧,他莫名地脊背生寒,快速离开房间去寻找时冕的身影。
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的……
时冕走路的速度不快,他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走廊的阴暗处,时不时往楼下看一看别人的训练。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冕身形微顿,用余光瞥了眼身后。
是一个染着白毛的男人。
眉眼冷厉,一双金瞳犹如猎豹,在黑暗中无声窥伺着他。本该是盛气凌人的眼,但看向时冕的眼神却甚是繁杂,像是愤怒,又像是害怕,还有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时冕看了他一会儿,收回目光。
以前没见过,这人估计是第一次来这里消遣。
时冕继续低着头在路上走,他走一步,身后的脚步声也随之响起,不一会儿,那人就走到了距离时冕一二米处。
时冕感知到身后的动静,立刻将手伸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面。
那个肉包还热着,没凉。
时冕低头咬了一口,他慢慢嚼着,在陆砚辞走近的一瞬间掉头就跑。
他跑的速度快又不看路,见到楼梯就撑着楼梯把手往下跳,看得身后的陆砚辞心惊胆战。
“时冕!”
陆砚辞伸手拽住时冕的衣领,没想到时冕面色微沉,他从袖中抽出一把美工刀,径直朝陆砚辞手背狠狠划过。
疼痛顺着陆砚辞的右手蔓延,他诧异地发现时冕竟然能够看见自己。
时冕已经割断了自己的衣袖一角,从楼上跳了下去。两层近六米高的楼,他摔下去后忍痛爬起来,又跑没了身影。
陆砚辞眼中升起冷意,他看也不看自己的手背,大步朝时冕逃离的方向追了过去。
时冕七绕八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房间里面堆着的都是些他做出的小玩具,时冕将它们推到一边,将门关上。
这个房间从里面是锁不上的,时冕刚刚脱鞋坐到椅子上,就听到门外两声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