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是该与友同游就与友同游,该参加诗会就参加诗会。
依旧是那般的豪爽,那般的慷慨,以及狂傲。
就........颇有一种昨日之忧不可留之感。
对此,陆远也没多说什么,玩呗,李白不玩哪有那么多诗词啊!
他陆远又不会和积分过不去。
陆远和李白两人这次在金陵停留了五个月之久,从725的秋末,一直待到了726年的春开。
李太白的名号,在这五个月中,也算是在天下文人圈子中有了一定知名度。
就是吧,李白手上的钱,已经快花没了,不过对此,李白是没有一丝忧虑的。
春开之际。
陆远和李白二人便要启程再次东行。
渡船之外,有着不少前来相送的人。
有的是送游子,有的是送船夫。
人群之中有着一对年轻男女,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紧紧相拥。
嗯,这情形,即便是在开放的大唐,也是颇为令人震惊的,不免让人驻足相看。
“千哥儿,要小心呐。”
“放心吧,我的水性你还不清楚嘛,没事的。”
“哟,小两口舍不得啊!千哥儿,你就听叔的,再留两年,等抱了小子,再跟我们上船吧,你现在才十六,叔当年二十一才上的船。”
在年轻男女恋恋不舍之际,一个路过的老船夫开口打趣道。
“不了梁叔,早上船早挣钱嘛,我还想着早给娟子盖个大房子呢。”
年轻男子开口道。
而后很是不舍的放开了手,同女子挥手告别。
码头上,依依惜别之人不少。
古代通讯慢,对于很多人来说,或许这码头一别就是永别了。
“好一对痴情男女,走了,别看了。”
陆远拍了拍李白的肩膀道。
“哎。”
李白应了一声,与陆远一同登上了渡船。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用的还是乐府调名,这长干行和长干里,倒是挺相配的。”
登船之后,李白偶有灵感,挥毫写下来了长干行两首。
陆远看了两句后,便不由称赞道。
“丹丘生,你还知道乐府调名?”
听到陆远的称赞,李白忍不住有些惊讶道。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贫道和你这满腹经纶的书生待久了,多多少少那也学了一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