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游至金陵。
金陵此时可谓是南方学子聚集之地。
李白到此之后,便想在金陵暂时安置了下来。
只是这渡船刚一靠岸,李白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停船的码头附近,有不少妇人,她们有的支起了一个小摊位,有的则是在码头边上的沙滩处锤洗衣物。
看那衣物的数量,应该也是给别人洗的,属于是漂母同行了。
每每有渡船靠岸之际,这些妇人便会忍不住张望一番。
但多数妇人在张望一番后,又神情暗淡的忙活着手头的事情。
不过也有一些妇人,会兴高采烈的跑过来。
不难看出,这些妇人的丈夫或儿子,应该是跑船的。
“看什么呢?”
陆远拍了拍李白的肩膀问道。
“看到那些妇人,我想起马兄他们。
马兄他们跑船在外,水寨中的人,应当也是这般期望他们归来吧。”
李白回了一句。
“你日后当官,或许还真能当一个为民办事的好官,有机会的话。”
“自然如此,来日我定能治国平天下,承昔日武侯之志,使天下承平,待到功成之日,便来寻你修道归隐。”
李白很是肯定的说道,而且瞧他那架势,似乎觉得这是必然的事情。
“其实你若想修道的话,也可以跳过中间的那一步,直接随我归隐也可。”
陆远说着便朝前走去。
“道家之学可修己身,然仅修己身,非我之愿。
古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以某之才华,若仅独善于身,岂不可惜?”
李白跟上去道。
“随你。”
陆远没有多说,径直入城。
入住金陵之后。
李白时常去往长干里,也就是当时渡船靠岸之地。
当然,各种学子诗会他也没少去。
还有一些官员举办的诗会,李白也是必定打卡的。
可谓是上至达官显贵,下至黎民百姓,还有中间的学子与游学之人,李白都很关心。
只不过上层的达官显贵对李白是爱搭不理。
中间的学子,除了一些受了李白恩惠的人之外,对这个商人之子,也颇有微词。
他们敬佩李白的学识,敬佩李白的豪爽,但对于李白的出身,却有那么一点嗤之以鼻的意味。
唯有那长干里的漂母,船夫,把李白当成了读书人。
“丹丘生,你说人的出身,真的就那般重要吗?”
这日,金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