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两人在水寨一待就是三个月。
直到天色放春之际。
两人这才准备启程。
三月来,两人对水寨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听闻两人要走,马帮主再次设宴款待。
由于冬季已经过去,漕运马上就要开了,所以吃喝方面也就没那么精打细算了。
这次酒宴反而比之前赔罪的酒宴更加丰盛了。
“马兄之仁义,白深感敬佩。
数月以来,多有打搅,这些许酬金,还望马兄莫要推辞。”
酒宴结束之后,李白取出一包黄金,直接塞到了马洪手上道。
看那分量,估摸着李白是一股脑去掏出来了,是真没打算留钱。
“太白,你这是何意?
水寨这两年,确实苦了点,但这帮小崽子也大了。
今年我便打算带他们出去走走,苦日子也算是过完了。
太白,你求学在外,多有用钱之地,你收好,收好。”
对于李白递过去的钱袋,马洪是说什么都不收。
“那我留一半盘缠,剩下的你拿去。”
李白从钱袋中掏出一份掂量了一下,而后又将钱袋递了过去。
“太白,这太过贵重了,真不必如此。
太白,你这出门在外,钱财万不可轻易相露啊!”
看着李白从钱袋中掏出的是黄金之后,马洪瞬间就酒醒了。
黄金啊!这分量怕是不下二十两了,即便是一半,那感觉也有十来两。
换算成铜钱,那就是十万钱了。
这么多钱,就算把他们水寨卖了,也不一定能凑出来。
可这钱已经在手上了,马洪虽然心动,但还是还了回去,并让李白多多谨慎,财不可轻易露白。
“马兄收下吧,我李白最敬仁义之士,纵使千金亦可相赠,区区十金,还望马兄莫要再做推辞。
如此推辞,莫不是马兄看不上我李太白?”
李白再次将钱袋塞入马洪怀中道。
“既如此,那马某便多谢太白了,日后太白若有难事,一封书信,千难万险,马某定不相负。”
听李白这般言语,马洪也没有再做推辞,接过钱袋之后,对李白拱手一礼道。
“马兄此人,信义似朱亥,交友似孟尝,有燕赵侠义之风。”
马洪离去之后,李白忍不住对马洪称赞道。
“燕赵侠义。
丹丘生,我有一诗,你看如此。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