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试了试两个箱子的重量后,陆远看向白居易说道。
“呃......我这便去拆,这便去拆。”
听到陆远的话后,白居易也略有些不好意思。
次日,白居易送陆远二十余里,一直送到了浔阳江头。
“谨恭兄,船上备有宴席,请。”
到浔阳江头之后,天色已昏,白居易将陆远引上船后道。
“乐天,咱们又不是生离死别的,用不着这么客气。”
陆远上船之后,看着白居易置办的酒宴不由开口道。
这一顿饭下来,怕是得吃掉白居易一月俸禄了。
贬官的工资可不高。
“谨恭兄你这话就见外了不是,请,可惜没有歌舞为兄助兴。”
白居易摆了摆手道。
天色渐渐由昏转暗,陆远和白居易两人的宴会也到了尾声。
“谨恭兄,一路保重,到了微之那边,记得来信。
咦,谁在奏乐?竟颇有京中之韵。
唉,不曾想,在这浔阳江头,还能听到这般乐声。
阿七,你去看看,看能否奏乐之人前来一会。”
宴罢,白居易起身欲要离去。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琵琶声。
听到这声音后,白居易微微皱眉,而后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
“是。”
侍从应了一句走了出去。
“小二你们把这里收拾一番,再上一桌酒菜来。”
陆远也对船上的小二开口道。
过了好一会,这边的酒宴重新摆好之后。
白居易的侍从才回到船上,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
“妾身见过两位公子。”
琵琶女对白居易和陆远行了一礼,只是在看向陆远的时候,停顿了好一会。
陆远也上下打量了这女子一番,不过在记忆中翻了一遍之后,并没有找到与之匹配的人。
“见过大家,贸然寻访,是在下唐突了,只是方才听大家所弹曲风,颇有京中韵味,故而想请大家一叙。”
见女子到来,白居易起身相迎,但他没有自报家门,琵琶女也没有自报家门。
双方仿佛是约定好了一般。
“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曲目?”
琵琶女询问道。
“大家尽兴而弹即可。”
白居易也没有强求要什么曲目。
“嗯。”
琵琶女微微点头,而后开始调试琵琶。
“还请大家稍做歇息,小二,将宴移去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