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的。
我想邀二位一起参奏陛下，弹劾京兆尹李实。”
十一月初。
从渭南归来之后，韩愈心中便一直想着关中之事。
这日，他找到柳宗元和刘禹锡两人商议道。
“我以为谨恭兄所言甚是，我等当下与李实地位相差悬殊。
弹劾李实，无异于以卵击石。
况且即便是弹劾成功，也不过是保渭南百姓一次，可朝中他人往后定会防备你我。
我以为，自上而下的改变，要比自下而上的弹劾更加有用。”
刘禹锡沉默了一会后开口道。
“梦得，自上而下固然容易，可你我何时才能登高位，何时才能去做那自上而下之事？
十年？还是二十年？我能等，你能等，子厚也能等。
可渭南的百姓，天下受迫于奸臣的百姓，他们能等吗？”
韩愈起身冷声道。
“退之，这事情不是我们不去办，而是我们现在办不到。
你以为看到那些百姓流离失所，四处乞讨，我们心中就好过吗？”
柳宗元开口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
哼，此次便是以卵击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弹劾李实！”
韩愈一拂衣袖，起身离开。
“退之.......唉......”
刘禹锡喊了一句，但韩愈并没回头，刘禹锡也只得叹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