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们报答,还真没什么过分一说。
当时这孟郊都快病死了,是义父给他抓的药,送的碳,说救命之恩都不为过了。
还有韩愈,陈家的那三千文,说实话,要不是义父,他估计也很难要到。
毕竟陈家这工资拖欠的,都遭人报复了,韩愈当时一个书生,想要钱真不容易。
也就元稹没有受义父什么恩惠。”
“兄弟,看看人家,在看看你,你好意思躺平吗?快卷起来,我等你发达之后养我呢。”
“好家伙,啃老,啃小都已经不能满足你们了,你们是连兄弟都不放过了吗?”
次日,一行人来到孟家府邸。
嗯,没错,就是府邸。
孟郊这所谓的寒门,家宅占地面积足有数百平。
当然,这湖州武康的房价,和长安肯定是没法比的,但就这规模,也不是一般家庭能有的。
果然,寒门也是门阀,只是相对而言,穷一点而已。
可即便如此,也不是寻常百姓能沾边的。
至于说那些没房没地的流和氓,那就更别沾边了。
“东野兄,莫怪我说话直,你这是接老夫人前去洛阳享福,还是接老夫人前去洛阳受罪?
放着家中府宅不住,去洛阳住小院?”
入了孟府,趁四下无人之际,陆远向孟郊询问道。
洛阳虽然不比长安,但也算是大唐的都城了。
以孟郊当下的财力,最多租住小院。
这不就是后世农村打工人的想法嘛,攒一二十年的钱,在村里修豪华别墅,但却年年没人住,一家老小都挤在城里蜗居之中。
难怪很多老一辈的人,不喜欢出去和子女居住的。
一个在家住大院子多爽,去了城了,就算子女孝顺,不嫌弃什么的,但多少有些拘束不是。
“唉,谨恭,这些我也知道,但母亲年岁已高,我想多尽尽孝道。
自二十年前,我便在外漂泊,居无定所,便是有心也无力。
如今,我在洛阳安定,该尽孝了。”
孟郊叹息一声道。
“理解。”
听孟郊这么说,陆远也没什么话说了,
不是自己家事,爱咋咋地吧。
入夜之后。
“东野兄,大晚上不睡觉,在这看什么呢?”
孟郊一人在院中独坐。
陆远打着哈欠,对他招呼了一声。
孟郊没有回复,依旧是静静的看着那边的窗户。
只见那里依旧亮着灯,透过窗影,不难看出一个房中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