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情绪激动,近乎声嘶力竭的控诉温怀别有用心。
可楚宁昭就是满不在乎,全都不当回事。
当然最让他震惊的,还是楚宁昭说得那番话。
“就算他真做错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沈知喃喃自语。
一模一样的话,楚宁昭前世也说过,不过是对外人说的。
当时有人诬陷他,说他对皇上心存不敬,他怎么解释都没用,还挨了打,是楚宁昭及时出现,救下了他。
两方对质时,他被吓得语无伦次,话都说不利索,旁人都认为他是心虚,楚宁昭却愿意信他。
见他解释不清楚,楚宁昭索性不要他的解释,直接对对面说,沈知是公主府的人,你们不该招惹。
仅凭这一个理由,楚宁昭就把对面收拾一通,替沈知出了这口气。
当时他对楚宁昭的感激之情,绝对超过此时的温怀。
后来这件事被他逐渐淡忘,因为不光彩,还满是屈辱,过上好日子后,最先选择遗忘的,就是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堪。
今天楚宁昭说了同样的话,但她不是为自己说的,是为一个陌生男人。
对楚宁昭来说,对错确实不重要,前世他被楚宁昭维护时,楚宁昭也是这样,没有先问清楚对错,而是先护住自己人。
现在他是外人……
等他回过神,楚宁昭已经走远。
不止是对错不重要,他这个人,也不重要,楚宁昭走得干脆,连个招呼都没打。
他身份卑微,连楚宁昭的一个眼神,都不配得到。
能在他身上浪费这么长时间,已经极其不易。
楚宁昭走时同温怀说,让他自己看着办,是骂几句还是打一顿,都随他。
“一盘点心,真是可惜了,沈公子无缘无故的,来和我说那么一番话,是什么意思呢,后悔了吧!”温怀低头整理衣服,都没看他。
刚刚那么一通折腾,也不知道衣服脏了没有,从胸前到下摆,再到袖口,温怀全都检查了一遍。
“你现在这样,和南院的小倌有什么区别?”沈知咬牙切齿的反问。
温怀笑了笑说:“我好像听出了一些嫉妒。”
沈知挺直后背,不屑的说道:“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我提醒你一句,你又没地方去了,齐先生不会再留你,日后你也没什么机会,再来公主府。”温怀面带微笑。
沈知脸色一变,忘了这茬,他刚刚还把齐敏给气走了。
那今晚住哪,吃什么?喝什么?
温怀是不会动手的,这种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