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不到一个壶里。”廖大海一脸郁闷的说。“大海，你别着急，好好想想，和谁走的相对近一些。”
纪文祥沉声道，“我们只要弄清他们的做法，就行了，这不是什么难事。”
廖大海略作思索，出声作答：“纪副总，前两天，我和钣金车间的牛强拼过一次酒，谁也不服谁。”
“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牛强是厂里出了名的山炮，酒一喝，什么东西都往外说。”
纪文祥眼前一亮，急声说：“行，你中午请牛强喝酒，我亲自作陪，争取从他口中掏出我们想要的东西来。”
“好的，我这就去约他！”
廖大海面露急色，站起身，快步向门外走去。
纪文祥见状，凝眉沉思：“姓赵的，不管怎么说，你们想要侵吞国有资产，中饱私囊，门都没有。”
“不管耍什么花样，老子都要让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五分钟后，廖大海打来电话，说和牛强约好了，中午下班后，在船厂对面的李三酒家喝酒。
纪文祥轻嗯一声，表示准时过去。
廖大海在电话那头说：“强子，听见了吧？我说，纪副总一定会过去，这下，你该信了吧？”
“没错，大海，中午，我要好好敬纪副总两杯。”
牛强满脸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