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底。
二十多分钟后，万华才的车刚进入市区，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凌志远的秘书打电话过来，询问他到哪儿了。
弄清万华才的行踪后，赵文博立即挂断电话。
听完秘书的汇报，凌志远让曹广成和祝鸿宝如此这般去做。
曹、祝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连连点头答应。
万华才半路接到凌志远秘书的电话，越发认定凌市长找他有急事，到市公安局后，连忙下车，直奔局长办公室而去。
气喘吁吁的上楼后，万华才见恒阳县公安局政委曹广成和刑大副队长祝鸿宝，从对面走过来。
“万主任，您好！”
曹广成出声招呼，“凌市长正在等您呢！”
万华才很是一愣，急声问：“曹政委，凌市长找我所为何事？”
曹广成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不知该如何作答。
“祝队长，凌市长找我干什么？”
万华才冲祝鸿宝发问。
祝鸿宝只是刑警大队副队长，级别低，不敢推诿：“万主任，凌市长找您所为何事，我们不知道。”
“近段时间，我们正在调查长海矿业的事，不知是否与之有关？”
“长海矿业？”
万华才故作镇定道，“我和胡长海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也就随口一说！”
祝鸿宝出声改口道，“万主任，您别当真，我们先走一步了！”
曹广成、祝鸿宝万华才轻点两下头，快步下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