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违抗自己。那么,三谈不拢两谈不拢,大伙就只好杀了你。
一左一右搂着崔玄素、杨可曦,圣人沉吟道:“素素,小曦,此事怎么处理?”
“臣妇道人家,不说军国事。”杨可曦夹着双腿,双手扯他的手:“把手拿出来!”
崔玄素埋在他怀里,嗡声道:“妾不懂。”
“崔公就没在你面前谈论过政治?”
“谈过,但听得迷糊,姐姐比较懂这些,圣人问她。”
“伽蓝,赤叶,你姐妹怎么看?”圣人又看向光着膀子和小蛮腰,一身菩萨装的伽蓝公主、赤叶公主。
“平夏党项素来废物。定难军也毫无忠心,此番合流,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肯定和他们打。”伽蓝抱着圣人的手臂,忽然,五个叠坐在一起的狗男女失去平衡,一齐倒在榻上,正好骑在圣人身上的伽蓝说道。
“要啃的硬骨头只有统万城。妾以为,这座坚城正是他们的底气来源。”赤叶一边将腋窝贴在圣人脸上任凭深嗅,忍受他喜欢闻女人腋下的特殊癖好,一边说道:“只要有信心拔下统万城,就打。早上换了香料,好闻吗?”
“微微狐臭中带着一股清凉、安神的花香。”圣人砸吧着嘴:“够味。如今其他妃嫔都不给我闻了,还是赤叶妹妹忠心。”
“我的呢?”伽蓝推开妹妹,把腋窝盖在圣人脸上,嫉妒的问道:“圣君只说过臣挤的奶很甜,好喝。”
李某人的早餐基本上都是她包办了,蒸饼,挤奶,熬粥。
吧唧吧唧
“一般吧。”圣人认真品鉴了一会,答道:“还是不如赵若昭、赵楚仙。味道过于淡了,几乎没有。”
除了那种臭死人的狐臭,女人的狐臭更像是一种荷尔蒙,越闻越上头。如果蒙上眼睛,用胶布粘住嘴巴,堵住耳朵,举行一个闻香识女人比赛,已经可以凭借嗅觉轻松辨别出男人、女人。幼女、少女、少妇、更年期、老太婆的他自信可以夺冠。
“哼。”亏得我每天早上挤奶,伽蓝挪动身子,骑在他脸上:“现在呢。”
这时,洗完澡的崔玉章披着薄纱走了出来,看着乱成一团的床榻,怒声道:“你在干什么!还有你,阿素,我崔氏传家之道是靠卖身取悦君王、供人肆意玩弄以求富贵?”
被素素臊得满脸通红,没等崔玉章说完,就和杨可曦匆匆从肉团中挣扎而出,用袖袍遮面逃入里间。
“爱妃,爱妃!”圣人焦急大喊。
“陛下?陛下在哪里?”门外大殿传来梁妃的空旷回声:“臣来给陛下送点心。”
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