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想法。
因为之前看书,都是直接提到景塘村,却并没说什么什么镇,既然老奶奶讲的这么仔细,那这个景塘村,有没有可能就在五里镇呢?
如果在,我觉得仪宾和郡主的合葬墓,或许够得上把头所说的“能干的点子”。
于是我连忙下地蹬上鞋问:“郝润,你说的这个老奶奶,还在不在外头?”
郝润朝窗外一瞅:“在呢,就那个。”
我立即往出跑,但刚一撩开门帘,我又停住了,我转了转眼珠,便扭头望向了郝润。
……
老奶奶溜孙子,我溜郝润,直接让她去打听。
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又是本地人,讲山东话不容易引起注意,另一方面,我寻思着,也得给她找点事而干。
别看郝润当时已经掏了粪坑,过了考验,但我知道,对于她爸妈的事,她还根本没有走出来。
以至于那段时间里,郝润就跟个小老太婆似的,没事儿就坐门口晒太阳。
晒着晒着,就会开始抹眼泪。
开始我还安慰来着。
结果无次一例外,我一安慰她就爆发了,就从掉眼泪变成了嚎啕大哭,而且哭着哭着,就会扑到我怀里。
一来二去,搞得我都做梦了。
我梦到了建新,他跟我说,现在就是我出击的好时候,用不了三天就能拿下,就能上炕!
开玩笑,我又不是他。
要那样干,我岂不是禽兽不如了么?
所以我坚决不能干。
要干,也得等郝润彻底走出来,然后依靠我的人格魅力,光明正大带她上炕!
唉
现在想想,真是特么的不开窍……
一番嘱咐过后,郝润记下我说的要点,便酝酿一番出了门。
打听消息并非是只打听个位置。
否则也用不着郝润,我出去随便找个人问路就行了。
盗墓行里,素来讲究望闻问切。
望就是观察,高手看星象地势、云雾脉气,水平一般的就看看地面标志、植被情况之类的。
闻就是听,也就是冯抄手那门功夫。
问就是我要郝润去做的事,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对待。
以眼前这个为例。
如果景塘村真在附近,那除了位置还要问问,这位吴姓仪宾,目前有没有后人。
因为吴姓是青州大姓,周围好多姓吴的,而五代衡王时期,距离现在也就是三百多年,要是直系后代尚在,那就甭琢磨了,风险太高。
如果景塘村不在五里镇,那么触类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