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我俩再加冯抄手和松貂阿火,四个男人也只能勉强按住!
三只松貂炸着毛就要冲上来,松貂阿火连声呵斥才让它们退回了墙角。
啪嚓——
周伶不知从哪捡来一块箱板,铆足了劲拍在小平头脸上,箱板瞬间碎成了好几块儿。
本以为能把小平头拍晕,但没想到,这一拍他挣扎的更厉害了!
“虫!拿虫!”
松貂阿火咬着牙道:“我口袋里,右边屁股!”
周伶连忙去翻他的口袋,从中掏出来一个黑乎乎的铁盒。
“过来按住!”
话音未落,松貂阿火接过铁盒,顺势骑在小平头胸口上,由于我跟建新按得都是腿,看不见他用了什么虫子,但看冯抄手惊恐的表情,我推测也许是蝎子、蜈蚣之类的。
大概两三秒过后,小平头的挣扎渐渐停了。
几人顿时松了口气,纷纷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但这口气还没喘匀,松貂阿火便道:“赶紧找绳子捆住,越粗越好,我这虫只能顶几分钟!”
“我去!”
我感觉我的狗爬式很快,便自告奋勇返回地表,取来一卷小指粗细登山绳。
没办法,我们是下坑,不是探洞,一般不会准备太粗的绳索,好在登山绳米数足够长,质量也不差,一圈圈给小平头缠成个粽子之后,众人这才长出口气。
我这时才顾得上观察,就见冯抄手又挂彩了。
他脸上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爪了一样,血丝糊拉了,周伶还好,只是头发有点乱。
最惨的是松貂阿火,估计我俩下来之前,他们曾尝试按住小平头,但没成功,这导致松貂阿火胸前的伤口崩裂了,不少血迹从衣服下渗了出来。
建新擦了把汗问:“伶姐,他特么这到底咋了?吃疯狗批了还是中邪了?”
周伶脸色铁青,抬手指了指斜坡墓道入口处,冷声说道:“他特么中的是黑巫!”
“黑巫?”
建新我俩顺势望去,头灯光一扫,便见一个坛子孤零零摆在地上。
距离远,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
但能看见封盖和坛体间嵌着一丝缝隙,似乎是被揭开过。
这时冯抄手连忙拽住松貂阿火道:“阿火师父,事不宜迟,求你赶快救救晓亮!”
松貂阿火喘了口气,点点头,便对我道:“小伶说你是童男?”
我一愣,不知道为啥又扯到这个上。
而周伶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直勾勾的盯着我,问了句:“还是呢吧?”
我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