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上人家坟地算咋回事?
我一想也对,确实不太合适,有点儿扎眼。
于是我将这个办法调整了一下,变成在事主家找个人混熟。
王子坟进村的时候就能看到,我印象深刻,问问不也挺合理么。
但现在,我傻眼了。
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倒是不少,可基本上全特么是中年妇女!
我一个半大小子,往一群妇女里凑合?
这不比去人家坟地还不合适么!
男的也不是没有,就俩。
一个是这家的长孙,披麻戴孝跪在灵前烧纸,这个没戏。
另一个在帐桌,负责收份礼,我一靠近,他就问我谁家的,要写多少?
我说我徐老二家的,过来看看。
他赶忙把手放到那摞钞票上,抬起屁股挪到另一头,满脸警惕的看着我。
这还咋搞?
虽然长海叔说了不用勉强,但我不能当真,无论如何,我也得打听出一些情况才行。
琢磨半天没个主意,我有点犯困,就撕开迎宾点上一根,靠在花墙子上想办法。
一到这种时候,时间往往就会过得很快。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打盹儿的,等到突然间清醒时……
卧槽!
十点半了,快特么吃席了!
按这边的规矩,吃完席就要准备葬礼仪式,当地村民称之为“净面”和“接三”,然后该出殡的出殡,该回家的回家,到了晚上,再继续吃席!
怎么办?
我还没想到办法,我总不能再等到晚上啊?
哒哒哒……
就这时,伴着一串脆响,一刻玻璃球弹到了月台上。
紧跟着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过来找球。
而在他经过门口时,却被一个中年妇女揪住,呵斥他说:“别在这瞎跑,找你姥去!”
听见这话,我灵机一动,快步走向了那颗弹球。
待我将球拿在手里,直起腰时,一个完整的方案,就逐渐在我脑海中成型了。
半个多小时后。
我单手抄兜,志得意满的回了院儿。
随后直奔主人家西屋,只见菜已上的差不多了,有几个老太太正坐在桌旁拉家常。
我侧身来到柜子一侧,大摇大摆往那一坐,静等开席!
其间有个胖老太太问我是谁家的,我随便应付了一下,她们也没说什么。
不多时,捡球那个小男孩也进来了。
他噘着嘴,像个霜打的茄子,看了我一眼后,就依偎到他姥姥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