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有脚踏车,又不缺钱,那么是不是会经常坐黄包车上下班?那些车夫很可能是突破点,要多问问他们。”
李延听进去了,连连点头。
何忠良又带着那烧剩的半截密码本的纸页,和西安城任何电台在使用的密码纸页对比过,都没有相同的。
“这说明,这张密码纸页很可能是柳荣化和鬼子特务联络的电台密码,就算人走了,电台走不了,给我找!”
不出两天李延那儿就传来好消息,找到柳荣化逃跑那天拉他的黄包车车夫了。
何忠良立刻亲自询问,只见来的黄包车夫四十来岁,个头不高,但是身体很敦实。
“你说拉那个客人是哪一天,记得吗?”
车夫立刻说出日子,正是何忠良搞搜查的那天。
“说说你记得的所有事儿,那天他穿的什么?态度怎么样,坐车去的哪儿?”
“那天我记得他穿着深灰色中山装,厚底圆口布鞋,显得很着急,他说要去城外看朋友,我看他急,就要了个双倍价,他都没讲价,直接上车让我快点走。”
“你在哪儿接的活儿?”何忠良问。
车夫说了个地名,正是柳荣化租住那个地方的路口。
“出城了没?”
“没,他说从南门出,结果我给他拉到南门,他又说记错了,要改东门出。结果到东门,他在那儿看了半天,下车走了,车钱倒是照常给了。”
何忠良和李延对视一眼,看来这柳荣化发现城门有情况,不敢出去,这么说来,他应该现在还在西安城里。
为了确保准确,何忠良又拿出画的柳荣化画像给车夫看,车夫连连点头,认为就是他。
何忠良立刻命令,以东城门口一代为中心,展开大搜捕,上门搜捕的弟兄们两人一组,千万要注意安全。
为了表扬李延做事积极认真,何忠良当场给了他三百元法币的奖励。
当天下午,东门又传来消息,说是有长得像柳荣化的人在东门附近吃饭,买东西,后来去了旅店,之后就消失了。
看来,这是化妆了,他知道可能很快就会顺藤摸瓜找到他,所以买了东西开了旅店房间化妆。
情况似乎越来越明确。
“现在的问题就是,他化妆之后是不是就改变了形象,混出城了?如果是那样,这几天他已经不知道到哪儿了,我们就白忙活了……”
听了李延的话,何忠良缓缓摇头,“他不敢出城那一瞬间,就注定了他不敢冒险,即使化了妆也一样。化妆前,他担心的是城门有他的通缉画像,化了妆,他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