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起来的,也许是马谡真犯了什么大错。”
王平想了想平时自己领兵征战,马谡却是以参军身份长年呆在丞相身边。
他与马谡平时也没什么交集。
可为何现在看到马谡挨揍王平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感。
尤其是在此时此地,王平心中尤为痛快!
直到看到行刑无毕。
王平还有些疑惑的摇摇头。
心说!
真是咄咄怪事!
刘禅被王平、霍弋迎入了街亭营寨。
马谡也被赵广、马承两人给抬进了营寨找了个空帐给马谡上药。
一路之上马谡一直不依不饶。
这两人打的他,又是这两人给他上药。
马谡心说打一鞭子给个甜枣吃,没有那好事。
对于马谡的埋怨马承、赵广是连连笑脸相迎。
“马叔息怒,对伤口不好。”
“再说你为何对让开要道不守却于山上扎营如此执着,你也犟,就为这事你都挨打几次了,咋就不知道改呢。”
赵广边给马谡上药边说道。
“你不会是为让我们两人练手才一再找打的吧。”
“胡说!”
“啊……,你们两人说说,我有用兵方略哪里不对。”
“把大军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方法兵书中早已有之。”
“士卒濒临绝境而才能绝地反击,此不正是应对了韩信背水一战、项羽破釜沉舟……啊,轻点!”
“我告诉你们。”
“我的用兵方略就是这样,我死也不改!”
“陛下就是虐我千百遍我于街亭用兵方略依然如初见!”
赵广无奈的叹了口气。
把最后一点白药向着马谡身上一拍。
“唉,马叔你就犟!”
“啊……,你轻点啊!”
正在赵广、马承给马谡上药之时。
王平正在与刘禅说着街亭对面西凉军的情况。
“从三月以前我军攻占街亭开始。”
“郝昭、王双所部就对我军大寨连番发动进攻。”
“臣等依丞相之嘱托据寨凭险而守,到今日魏军未能攻破我方主寨防线。”
“于半月以前郝昭、王双所部。”
“不知是得到魏军主力已败的消息,还是看攻占街亭无望。”
“引兵撤向后方泾源城,与我街亭守军脱离了接触。”
“不过对方还会时常派出大队骑兵前来骚扰我军,以图寻找战机重新抢夺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