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自在动了动臀,避开李卯那双童叟无欺,澄澈纯情的眸子,总觉着对上这双眼睛,她心里的愧疚负罪感便会被无限放大。
明明他还是个孩子...虽然是大孩子。
“圣姑,发什么呆呢?”
寇玉门回神,稍一收敛气息便整理心境,趋于淡然,但就是眼神不敢同某个大孩子对视:“这....时间太短还不知道,但是毛发倒是没有变黑的趋势。”
“变黑?”李卯皱眉。
“白的好好的变黑做什么?这毒不是会让你短命?也没人跟我说毛发会变黑啊。”
寇玉门不晓得李卯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但是心里确实再度加深了面前的男子实在是打心眼里不嫌弃她一身白毛
“这...白毒解了毒,顾名思义不就是白变黑吗?但是具体解毒后是什么,老衲也不太清楚。”
李卯嘀咕一声白的多好,便又另起话茬道:“对了,我此次来主要还是有一件事。”
寇玉门一双心虚眸子瞬间严厉的如同高冷女校长,看着班里的叛逆刺头般:“不行!”
“上次我还没缓过来,绝对不行!”
李卯犯懵眨眨眼。
但这单纯反应放在寇玉门眼里,却有点像是那什么突然被训斥委屈的纯情小男生。
当即呼吸一滞,破天荒口风松了些,缓和下来解释道:“短期内着急可能会适得其反,或许....过两日再说也不迟。”
“我晓得你是为我好...但是也不能一天来一次,你不知道你的...”寇玉门话说到一半,倏然面红闭口,另起道:“咱们关系到底尴尬,要多注意些。”
李卯依旧有点懵:“圣姑你在说什么?”
寇玉门有点急,以为李卯还是紧咬不放,咬牙道:“明天行吧,明天,今天我疼得很,实在不行!”
李卯直愣愣取出来地龙栖,嘀咕道:“圣姑,我是想问地龙栖搞到手了,我师父的状况怎么用至阳真气搭配地龙栖疗伤。”
寇玉门愕然看着李卯手中那截地龙栖,如梦方醒般手里攥着的念珠抖了三抖。
“....老衲前边说的是...谈论的佛法,我还没有消化完全。”
“哦,这都不打紧,主要是这地龙栖一事,圣姑您看看?”
“嗯,我去看看。”
说罢不过眨眼间的功夫,李卯便先闻一阵香风掀起,而后便是那凶巴巴的白毛圣姑变戏法似的就站在了那香案旁边,翻阅手札。
李卯则在后头瞧着白毛圣姑的月儿,轻轻吸了吸鼻子,不受控制就回想起来那次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