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子的那首水调歌头相媲美,实在是大才。”
“思悬竟然这般厉害?”温若华愕然惊喜瞪大了双眼,那一双艳红丰润唇瓣微微翕张,眼角一抹丹红更是安康之中带着丝丝妩媚风韵。
“是,王妃是捡到宝了。”丹阳居士和蔼可亲笑道。
楚王妃听见此话眼神动了动,料想是眼前老妪将思悬跟她一块儿来,当作了已经成了她的人。
但是沉默片刻最后也没有说什么,浅浅颔首之下,再度看向那处空着的位子。
这都过去了近两刻钟,怎么还没回来?
难不成真迷路了?
南宫素笙稍一沉吟,想着金陵同苏州两地房屋结构大有不同,便起身朝着厅外走去。
亭内人安静目送那紫金凤纹裙袍的沉静美妇离场后,也没敢问去了哪里,这才继续嚷嚷起来。
“香草居士,你这水平不行啊,不如以后把这香草的名头让给那位思悬公子,人家比你厉害,叫好香草居士了。”
“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来你就行?”
“我总觉着那位思悬公子身形看着有点熟悉,但刚刚就瞟了一眼没太看清。”一江南萧家的后生若有所思嘀咕。
……
飞檐下,李卯靠墙听着那“铜祖”一词稍稍思忖。
这才猛然想起来那日木盒子里的铜质小先生
难不成指的就是那个?
只是那东西丢了有什么好一惊一乍的?
“丢了?”乌江话中半掩丝丝震怒。
嘭——
跪地声响起,转而便是王鸿之惶恐无比道:“乌大人,恕小人无能,我们翻遍了沉船,确实是没了踪迹,而且是死于非难....真不是我们看护不力。”
“但乌大人你也莫要太过忧虑,那打造成铜祖模样,不就是防这一手吗?”
乌江良久沉默,脸上难看才褪去良多,最后不满道:“你们晓得这东西多重要便好。”
“既然你儿子遭遇不测,本官也就不多追责,至于本官让你们买的货?”
“禀大人,自然是备齐了,铜器铁碗丝绸皮革,稻米苞米统统都有,而且分次购买,绝对不会引人注意。”
“只是还望大人在犬子失踪一事上下下功夫,说不定那东西犬子晓得重要,一直保护在身边也说不定。”
“大人不知道这长寿根可还趁您的心意?”
“嗯,别的不说,反正这东西我非常满意,届时我会命人看照些你儿子的下落,不用多虑。”
“谢大人!”
李卯在窗外听的一清二楚,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