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离得近的几个贵客同样皱眉转眸看来。
花红见着场面忙捂住嘴,情知自己下意识说了不该说的话
虽然花红声响不大,但这正厅本就狭长,此话一出,长桌前段立时一安静。
但碍于楚王妃当前,还是暗道一声没大没小,便闷头作罢。
结果香草居士经人传达后胡子一直,立时不乐意了:“小友,你说老夫的诗词一般般,是如何个一般法?”
步鸿捋着白胡子威严皱眉,心道一声要坏,怪脾气老头这时候出岔子。
这香草居士顾名思义,要当就是当那不畏权贵的高洁隐士,听见这种评价根本不会看眼前人是不是什么王妃皇族中人。
这万一要是上了脸,拂了楚王妃面子
花红本来被楚王妃一瞥心里还有些惶惶,但是看见这老头如此颐指气使,一副天下诗词我为魁首的老不羞模样,立时也来了三分火气。
“王妃。”花红朝楚王妃抿唇示意,眼闪“欲扬眉吐气”之倔强。
楚王妃两相对视下,读出来其眼中意味,愕然下默然片刻,微乎其微点点头,最后阖目靠坐藤椅,闭目养神。
“我说一般般自然是听过更好的,而且也没坏规矩,作词者就是此次前来赴宴祝寿之人所作。”
“哦?老夫洗耳恭听!”香草居士一摆手不耐烦十足,但还是一砸拐杖不再多言。
被这种小辈拂了面子,换谁谁心里不窝火。
但也就是知道眼前人是楚王妃的文伴,肚子里可能有些墨水,他才强忍着没发作。
“这首词按词牌名是青玉案,而所作之人乃是随同我们一起来的思悬公子。”
众贵宾来客眼睛一亮,好奇道:“思悬公子?是苏州城里的那个思悬公子?”
“我晓得他,一首‘一剪梅’传遍江南,那白衣公子果真是他。”
“听这般说,他又有了佳作?”
……
乌府后院之中,李卯于一处房檐之上瞧着乌江连同王鸿之入了一典雅庞大双檐勾角红墙房。
房外一连五个仆役在门前看守。
李卯蒙面施展梯云纵,悄无声息穿梭至那最为宽大的房檐之上,落在房后花园后,身子贴近墙壁推开一丝窗板朝里探头看去。
踏踏——
两道脚步声将清晰响起,李卯便瞬间缩回头,紧贴墙壁蹲在窗下,屏气凝神。
踏踏——
脚步越来越近。
吱呀——
嘭——
窗板倏然关上。
“你这般急急忙忙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