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霞密布的玉面一瞬之间又化作菩萨般的高贵圣洁,白洁无瑕。
腰杆直起几分,仪态重归自信从容,将李卯的白袍撑的老高。
但一双眸子睁开间尽显茫然恍惚,显然对方才发生了什么一知半解。
只记得方才记忆中某个厚颜无耻的后生对她软磨硬泡,蹬鼻子上脸直接将她按在了地上...!!
寇玉门猛然看向对面那李卯,看见对方起身衣着得体,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一场梦....”
“这春药当真强悍,不过以老衲的心境,度过去自然简单轻易。”寇玉门自得点点头,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白袍。
寇玉门感觉衣物入手相当柔顺,是上好的绸缎料子,但手感与自己的僧袍截然不同
“咦?这不是老衲的僧袍?”
寇玉门后知后觉低头看去。
……
小庙门前,破旧门板向外析出光芒。
李卯正腰酸背痛用手绢擦着身上的口水,立在那高挑黑发御姐身边。
“玉前辈,那赌约?”
玉白貉睨了李卯一眼,飞快在李卯那鼓出来的肌肉上一瞟:“赌约自然是你们赢了,但是银子你同样得到位。”
李卯直起腰笑道:“自然是,所以前辈准备怎么取这笔银子?”
玉白貉眺望窗棂外圆月,说道:“把银票给冬儿即可,我以后会过来取,至于那个白嫩女人,本座说一不二,说不会再动就一定不会再动。”
李卯试探道:“代表整个天火教?”
玉白貉翻个白眼,冷笑道:“是,代表整个天火教。”
李卯松了口气,可别玩文字游戏说你不出手,然后第二天派人再来给太子他娘给砍了。
“不过本座倒是诧异,你是怎么能在‘烈女泪’作用下,扛住这老白毛的诱惑的?”
“脱光了爬到你身上你都不要?”
“你还是不是男人?”
李卯尴尬咳嗽一声:“可能是玉前辈在这里...艳压群芳,我心不在她身上。”
“嗤——”
玉白貉冷笑一声,一副对李卯这谄媚之言不屑一顾的模样。
而后夺门而出,一言不发往外走。
“教主,您去哪儿?下山的路在那边!”
“本座用你说?”
……
李卯看着紧闭的门扉,悻悻碰了一鼻子灰,念叨一声道上的大佬真不好恭维,就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袍子还在那白毛圣姑身上。
李卯扭过头去,然后便看见寇玉门不知何时已经穿戴完整自己的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