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说出口。
玉白貉随处找了个蒲团盘坐,双手扳着脚踝,乌黑发丝搭在身后垂落纤尘不染地面:“这你倒是放心。”
玉白貉冷瞪了李卯一眼:“这厮但凡敢朝你主动伸出来一根手指,本座就将他活阉了!”
李卯浑身一凉,面色古怪至极后退两步。
弱弱抗议道:“下了春药,那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啊玉前辈...”
玉白貉红眸之中闪过丝丝得意,轻哼道:“关我什么事,本座职责就是保证过程全然公平公正。”
“老衲答应。”寇玉门冷不防开口。
李卯愕然转头,盯着那冷淡恍若在世菩萨的白毛圣姑欲哭无泪。
“圣姑你何须如此...”
其实他可以加钱的
万一咱俩谁真的把持不住,还怎么给冬儿交代?
“好。”
玉白貉听见寇玉门答应,嘴角愣是一点压不下去,起身从寇玉门手中以真气吸过来春药瓶子。
眨眼的功夫,那其中红色粉雾便瞬间被玉白貉倾泻一空。
旁边门窗早就被关的严严实实。
甚至连香案上的香火都被玉白貉掐断以防干扰。
红色粉雾缓缓弥漫至李卯跟寇玉门跟前。
寇玉门一言不发,脸色淡然如常,盘坐作禅指轻念佛经:“摩耶咪摩...”
头顶莲花冠熠熠生辉,而纤尘不染。
李卯被逼无奈之下同样盘膝坐下,有模有样学着寇玉门念起了胡说八道:“么咪...”
不对
“摩耶多摩...”
这是什么意思?李卯睁着一只眼睛看向白毛圣姑。
但白毛圣姑显然不理他,就是一个劲的抵御药力。
这东西肯定是越往后越厉害。
药效发挥定然是有个时间差。
刚开始两人都还挺自然,从容淡定。
而玉白貉作壁上观,坐在梁上托着腮,饶有兴趣看着对坐相距不过两步距离远的两人,同时运转真气化解春药。
庙内不多时便升腾起来一层红雾。
浓的齁人,一呼一吸间可都是满满的科技狠活。
一般的采花大盗在水里下去一小撮春药,只怕对方就要神志不清,化作欲望的野兽。
而这一瓶里头,不知道是多少撮“烈女泪”的量。
约莫一刻钟过去。
中间某道僧袍身影,终是轻微晃了晃身子。
玉白貉眼中红芒一闪,敏锐捕捉到寇玉门那脖颈之上沁出来的细密汗珠,以及那微微蹙起的娥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