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伙夫四脚朝天捂脸痛呼,扁担和两木桶悉数跌落,流了一地卤料酱汁。
但看其周遭空荡荡,想必是绊倒了什么。
李卯晕乎摇头不再多看,继续喝起了酒。
而一屋檐上之短发少女俯身隐匿身子,怒哼一声将软鞭塞回系带,而后看了眼李卯淡淡道:“长得倒挺俊,警觉性一般。”
“但是你那阴阳诀,本座要定了!”
几个起落间,从头到脚都是一身黑的少女便倏然消失不见。
酒过三巡,护卫挑灯来呼唤宵禁即将到来之时,两人才付了钱拍拍屁股走人。
临走前给那晕乎乎贾广义塞了张千两面额的银票,随后老薛便过来将人扶上了车。
最后许是怕贾广义路上再被人劫走什么,李卯干脆也喊贾广义一同上了车。
反正金刀在手,通行令在手,这宵禁对他来说完全是形同虚设。
漫漫长夜,李卯坐在车里寻思。
自己放着宅中一干子娇艳如花般的女眷不一亲芳泽,结果跟贾广义这木讷耿直男子一个不留神便待了这么久,也当真是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