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视线。
却见从中朱门之中探头出来一燕府丫鬟,懵然看着门外那国色天香之太后一阵掩嘴就要轻呼呼喊夫人。
“嘘,莫要声张。”
太后扭头止住那丫鬟呼喊举动,自顾领着落雪雍容雅步进了燕府。
走到一藤萝架子下,偏头看向一浑圆日晷,其上白雪已然化作雪水淅淅沥沥往下淌。
太后目视片刻,暗念一声信上时辰后,点点头于一旁那过道打扫落叶,拿花洒浇花之丫鬟惊疑注视间摇曳腰肢走向内府。
“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好。”
“嗯,免礼,自己忙自己的去,不要喊你们家夫人。”
太后简短颔首,风火踏入了通往内府之典雅廊道。
朱红楼阁间,石板路旁。
一浇花丫鬟纳了闷,看着太后身边那位女人味十足,妩媚窈窕女子手中捧得一朵花朝同伴交头接耳道:“小翠,你说那位大人手里端盆花作甚?”
被称作小翠的女子撑着扫把,懵懂摇头道:“不晓得...”
“难不成是送给夫人的?”
浇花丫鬟自顾将花洒倾倒花花绿绿之花圃:“可是咱家也不缺花啊。”
许是水流过大,花圃中那朵被称为雪花的白色花朵经过冲刷洗礼而显得有些萎靡,但总的来说愈发娇艳欲滴,能经受住那上天的考验。
“可能那花有什么特殊之处吧,你别多嘴了,咱们忙自己的。”
燕夫人居所之中。
火炉热火朝天,闷热散发绮丽花香。
那窗纸间肉眼可见浓厚雾气,遇冷便化作湿痕斑点沾在窗棂间。
那梳妆台铜镜上,则是因为外头下了小雪而导致落下丝丝雪水。
大红纱幔早已被掀开,其中被褥凌乱,鸳鸯喜庆,却不见其中两人。
大眼一瞧,李卯在四周到处走动,路况稍显颠簸。
“坏小卯,你,老是,去,门,前晃悠,干,什,么?”
李卯尴尬心虚间选择了闭嘴不语,默默加快了步伐。
许是意图太过明显,就是燕夫人现在这状态也能察觉出些许不对味儿来。
李卯则是使出浑身解数,默默估算现今是个什么时辰。
门外,一袭金红凤袍,风华绝代,气质雍容华丽,不知被多少人当作一国门面的太后此刻却如同贼人一般,弯腰踮脚,贼兮兮屏气凝神,掂着裙摆目视那紧闭门扉。
同时还不忘招呼落雪放缓脚步,拿着花盆跟紧。
路旁白猫叫春,随着距离拉近,太后凤目愈发赤红,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