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家22年前遭遇的那场变故,景光先生还记得吧?”浅川和树揭人伤疤也是毫不留情:“那个害死你父母的凶犯,在外面逍遥了整整15年才被抓吧?”
没有理会诸伏景光复杂的表情,浅川和树继续往下说道:“松田警官的父亲被诬陷杀人,哪怕后来破了案也错过了比赛,遗恨终生——在这些过程里,你们花了几十年遵守的秩序有帮到你们吗?”
“人类社会的秩序说白了是一种共识——大家缴税养着一群维护{公正}的人,生活在{秩序}共识下的平和社会。”
“可是如果你们的{公正}不会到来呢?我跟着某个被称作{日本警方的救世主}的侦探的这段时间,他手里绝大部分案件都是出于一开始的公正没有到来。”
“谋杀的案件,被警方判断成{入室抢劫}、{意外}、{自杀}结案,然后他们的家人、伴侣带着怀疑、花费数年找到了凶手手刃,这个时候{公正}反而到来了——在那个时候没出现的侦探找到了他们,指责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该杀人啊}、{就这点小事值得你犯罪吗}。”
“景光先生也是自己找到的凶手不是吗?那个家伙现在还在监狱里,没有被执行死刑吧?”浅川和树敲敲桌面:“永远也不会按时到来的{公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受到{惩戒}的犯人……我宁可自己来做自己的{公正}。”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种原因投身黑暗吗?是你的家人没有得到{公正}?】诸伏景光不能苟同:【不管怎样,这里不是你这种孩子该待的地方。】
屏幕里的中年男人也向身为黑手党的金发女子问道:【你觉得你适合这份工作吗?】
“你这种话应该对还活着的我说,”浅川和树平静地抛出一个大雷:“死过一次的尸体,难道还要在乎什么人类的秩序吗?”
【……尸体?】
“今年年初的时候,我的父母遭遇了车祸,还在英国的我赶回了日本参加葬礼,然后带上父母的骨灰再回去英国外祖父家——然后在那里遇到了劫匪团伙。”
浅川和树讲完了前身维瓦尔第的死因和那些关于舅舅的纠葛:“……杀死劫匪、回到东京的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自己其实是死了,后来是其他魔法师告诉我的——这些倒也不重要。”
“总之呢,我回到日本后,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3位前辈就找上了门……”
浅川和树又将劫匪团和原浅川社那两个副社长的勾当重复了一遍:“……从警方那里没有得到的{真相}与{公正},反而是在黑暗的{组织}这里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