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上牛黄了,不分你一半我还是人嘛。”
王安一听这话,顿时怔了一下,主要是王安万万没想到,王利竟然还能有这样的心思。
王安没有再接话,而是笑呵呵的跟王利科普道:
“还有就是这样的牛很瘦,牛毛一天天呛毛搭嗤的,天天拉稀屎,爱喝水,不爱吃草。吃完草也总叫唤,还总流眼泪。”
王安说完这些,想了想又说道:
“对了,还有就是这样的牛,眼珠子通红,嘴唇焦黄,不愿意干活还老特么暴躁了,说顶人就顶人......”
就这样,王安叽叽歪歪的又说了一大堆,而王安说的这些,无一例外都是王安前世在杂志上看到的,只是这玩意儿说的到底准不准,其实王安也不知道。
不过王安感觉,杂志上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所以王安也就都记了下来。
紧接着,王安又说了有狗宝和马宝。
只是相对比非常稀缺的牛黄来说,狗宝和马宝的稀缺程度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王安记得也不是很多,只是把主要的表现特征说了出来。
王安说完,狗子们和狼也全都喂完肉了。
还别说,这大炮卵子的肉,人虽然不爱吃,但用来喂狗和狼还是正经挺不错的。
反正众狗和狼,一个个的都吃的肚子滴溜圆,全都吃饱了。
只是喂完狗的王安,突然发现先前还挺高兴的王利,突然之间就变的有点魂不守舍了起来,他那大脑瓜子里也不知道是在想啥呢。
于是乎,王安招呼王利道:
“嘿,老五,寻思啥呢?别寻思了,你把猪脑瓜子割下来,看回去能不能把那十亩地整过来,我割上几条子肉拿回去喂狗,完了咱们就走了。”
王利回过神儿,没有按照王安的吩咐去割猪脑袋,而是突然满脸神秘兮兮的说道:
“四哥,我想起来个事儿,就是头几天我去县里买东西,完了搁半道上碰着个老娘们儿,那个老娘们儿牵着的那头老牛,就跟你刚才说的那些差不多,四哥你说那老牛身上,许不是得有牛黄啊?”
王安一听这话,顿时愣了一下,主要是这种事儿谁能凭空猜测啊?
别说猜测了,就哪怕是附和所有特征的牛就站在跟前儿,那任谁他也不敢保证,这牛身上就肯定有牛黄啊。
但是该说不说的是,王利这记性还真好,时隔几天,就连半路上碰着老娘们儿牵头牛这种事儿,他竟然也能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老话讲得好,那就是“有枣没枣,先打两杆子再说”,所以王安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