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骤然之下失守，也属正常。”
剑意达到虚实变化的境界之后，本就十分难防。
悬壶殿终究更擅疗愈，要防住剑意也是不易。
何况谢婉蓉本身也不常斗法，不似剑阁、乘云宗等势力弟子，战斗经验丰富。
其门下弟子，更喜欢游走天涯，行医治病。
悬壶殿的长老顿了顿，又接着道：
“不过婉容，医者虽以仁心济世，但也得分情况，你与他一战，故意不乘他之短，攻其肉身，败也是必然的。”
“日后，可得谨记了！”
在他看来，谢婉蓉和李牧一战，一直都是以守代攻，只施展命元种莲神通。
若是干脆直接猛攻，针对李牧的肉身，则未必会败得如此突然。
甚至若是抓住机会，直接将之重创，是有很多机会获胜的。
“婉容记住了！”
谢婉蓉点了点头，轻捋发丝，很快恢复了状态。
悬壶殿的长老点了点头，面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只是若是仔细观察，还是能从他这份笑容中察觉一丝苦涩。
虽然嘴上说着不妨事，可若是能赢，那肯定是更好。
“可惜了，原本看着这一届炎武院参战的弟子一般，婉容实力也不错，还想着能争一争……”
“没想到，竟是半道杀出一个李牧来。”
这位长老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在心中苦笑一声。
谢婉蓉一败，看来这下，悬壶殿还是得老老实实垫底了。
其余几方势力的诸位长老们也是偷偷打量一番，相互传音。
“谢婉蓉……终究是悬壶殿出身，战斗经验太薄弱啊！”
“也不怪她，谁能想到那小子刚刚凝聚剑意，就已经到了虚实随心转化的地步了？”
“倒也是……而且天下能成就剑意的本就不多，骤然应对，没有防备也正常！”
毕竟刚刚就连他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过了会儿才想起，剑意有着虚实变化的能力，最是难防。
天下成就剑意的高手太少了，且这般存在，出手的更少。
导致大部分人其实都没怎么见过剑意战斗。
像偌大的皇城，也唯有吕霄这么一位意之境。
大炎皇族之前倒是还有一位意之境剑修，可惜几十年前陨落后，也一直后继无人。
也唯有剑阁传承高明，出的意之境多上一些。
剑道难行，不是说说而已，这也更显出李牧的天资恐怖。
以凡俗一身，硬是走到了绝大多数修士都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