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将赤裸着身子的席茹玉紧紧抱在面前,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茹玉,你行的!只要你接近路北方,将他弄下来……那在省里,也就没有反对我们官复原职的人了!而且这事,还是上面那个常委,暗中交待我们策划的!他保证我能官复原职。”
席茹玉轻轻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自己男人,在此时要自己抛头露面,去对付一个素未谋面,且在她看来并无直接恩怨的路北方,她心中难免有些犹豫。
“振波,我理解你的难处,但这样做真的好吗?路北方他?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好的……”
但是,席菇玉也深知高振波这些年在官场上的所作所为,也明白他如今面临的困境,更想到他若是官复原职,那自己就是厅长夫人,高官太太,这太有诱惑了。
“茹玉,算我求求你了!就这事,你肯定能拿下!”高振波见席茹玉有些动摇,连忙趁热打铁,眼中闪烁着哀求的光芒。
席茹玉沉默片刻,心中权衡利弊。
她深知自己与高振波的利益早已紧紧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高振波倒台,她也将失去现在的一切。
若高振波重新崛起,自己将尽享荣华富贵。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送钱送物,我可不想跟他上床!”席茹玉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而且,你要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可不帮你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才不愿做。”
“就一次!我保证,就这次!而且,不用上床!”高振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晃着席茹玉的酥肩,喜悦之情难以言表:“茹玉,我亲爱的!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只要路北方倒台,我们就再也不用抛头露面做什么生意了!到时候,随便签个项目,拿个几十万元,那是轻轻松松的事!”
……
就为这事,席茹玉在高振波的鼓动和安排下,开始精心准备和路北方相见的事宜。
她报了两个公关培训班,一个礼仪班,还有一个淑女班。每天,她都早早地起床,前往培训班学习,认真聆听老师的讲解,仔细模仿老师的动作。
她尽可能让自己去掉一些市井的生意人味道,看起来更为端庄、大方、得体。
而高振波,则全身心地投入到那份关于在浙阳开发区建设中型码头的议案准备工作中。
他深知,这份议案必须足够吸引人,足够有说服力,才能引起路北方的注意,进而让他陷入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他查阅了大量资料,走访了多家企业,甚至亲自前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