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定主意,想请陛下听上一听。”玉姣说着,就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鹊儿身上。
玉姣并没有让鹊儿起身。
是因为鹊儿刚才要做的事情,当真是事关重大,若非被尽夏发现,鹊儿只怕已经做完了。
如今鹊儿主动交代事情,她可以求萧宁远免了鹊儿死罪,但……这跪着,也是应该的。
萧宁远顺着玉姣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鹊儿跪在屋内。
萧宁远蹙眉道:“鹊儿?”
“可是孟音音,又做了什么针对你的事情?”萧宁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愠怒。
他饶恕孟音音,是因为孟铎,可纵然有孟铎,他也无法忍受孟音音,一次一次地欺辱玉姣!
如此一来,再深的兄弟之情,也会被孟音音给消耗殆尽。
玉姣闻言,无奈苦笑:“若真只是针对臣妾,也就罢了,这件事……陛下还是听鹊儿说吧。”
鹊儿当着萧宁远的面,神色慌乱,说起话来哆哆嗦嗦的。
“陛……陛下,淑妃娘娘……吩咐,吩咐奴婢,将此物放入水源之中。”鹊儿瞥了一眼放在不远处的瓷瓶。
“这是何物?”萧宁远疑惑。
玉姣接过话来:“是染疫病而死之人的血液。”
萧宁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什么?”
玉姣看向鹊儿:“当着陛下的面,你还不将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鹊儿这才吞吞吐吐的,从布防图的事情开始说。
萧宁远听完后,脸色铁青。
他现如今,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砍了孟音音!
他本以为,孟音音只是愚蠢善妒,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孟音音竟然胆子大到如此地步,竟然敢通敌叛国!
萧宁远转身就往外走去。
看这样子,似乎是要亲自去寻孟音音问罪。
玉姣伸手,拉住了萧宁远的袖子。
“陛下息怒。”玉姣连忙说道。
萧宁远满心怒火,在听到玉姣的话那一瞬间,就冷静了些许:“姣姣,你拦着孤做什么?孤这就亲自去寻这个毒妇问罪!”
玉姣道:“臣妾就是觉得,与其现在就将这件事捅破,还不如将计就计。”
萧宁远戍边多年,能有如此军功,绝非只有鲁莽二字。
玉姣只需要稍加提点,根本就不需要详细说,萧宁远就明白了玉姣的意思。
他看着眼前的玉姣,陷入深思,接着就道:“姣姣能有如此巧思,当真聪慧。”
玉姣笑了笑:“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臣妾总陪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