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往回轻轻一摁,轻声道:“不必起来,躺着说话便好。”
玉姣笑盈盈地看着萧宁远。
萧宁远此时打量着玉姣。
玉姣从秦宜兰那回来后,就已经用了消肿的药膏,脸上也只剩下淡淡的红痕,玉姣没想着拿这件事和萧宁远卖惨。
因为有时候,隐忍比卖惨,更招人怜惜。
男人都爱女人脆弱又坚强的样子。
萧宁远只看到了那淡淡的痕迹,眸色就深沉了起来:“这是……织香打的?”
玉姣抿唇道:“陛下都知道了?”
说到这,玉姣的神色有些懊恼:“我都吩咐了,说不让他们将这件事告诉陛下!这该死的杨成元!正事儿不干,嘴到碎!”
萧宁远道:“是孤吩咐的,将这揽月居的一切都告知孤,而且……若是他们不说,孤也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说完,萧宁远就坐在了玉姣的跟前,拿起一盒消肿的药膏,往玉姣的脸上轻轻涂抹:“受了委屈,怎么还要他们瞒着我?”
玉姣看向萧宁远:“陛下日理万机,前朝的事情已经十分琐碎了,臣妾不忍陛下为臣妾这点小事忧心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