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出卖我的!”
薛琅也关心地看向玉姣。
玉姣道:“前几日,我已经解了禁足。”
个中缘由,玉姣一时半会的也解释不清楚。
这会儿就笑着说道:“总之,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你们不必担心,我今日来这,是来送考的,今日徐世子也要参加恩科吗?”
徐昭叹息了一声:“我那拖后腿的爹,不是已经给我谋了个差吗?现如今我已经没了参加恩科的资格了,我今日来,也是为了送薛贤弟的。”
说到这,徐昭微微一顿补充道:“若是给我一个机会,我定能考上!”
玉姣看着徐昭恭维了一句:“徐世子才华横溢,如今早入朝堂,也是国之幸事。”
徐昭看向玉姣,颇为感动:“还是姣姣阿姐欣赏我!”
玉姣看向薛琅,便道:“琅儿,时间快到了,你且去吧,阿姐等你好消息!”
薛琅点了点头,就下了马车。
玉姣掀开马车的帘子,目送薛琅离去,忍不住地想起那一年,她也是在这太学附近,送薛琅参加了太学的入学考试。
那个时候的他们,都是卑如草芥,只能任人践踏欺辱。
那些人想折断他们起飞的翅膀,可琅儿还是飞了起来。
至于她?
玉姣的目光坚毅了起来。
她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再跌落尘埃。
薛琅离开后,沈葭便拉着玉姣的手说道:“玉姣……姐姐,你……你瘦了。”
玉姣看向沈葭。
沈葭倒是比从前珠圆玉润了不少。
本来看起来怯怯的小姑娘,虽然说面容上还带着昔日的稚嫩,但已经没从前那般畏缩了。
“你这段时间过得好吗?”玉姣问。
沈葭点了点头。
徐昭忍不住地说道:“姣姣,你问这话,不是质疑我吗?我和她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我这个人对兄弟最是讲义气!怎么可能对她不好!而且你想想她哥是谁啊?她哥可是沈先生,我要是敢对她不好,沈先生不得把我的腿打断!”
徐昭在马车里面高谈阔论着,玉姣正要放下马车的帘子。
徐昭的眼睛一扫。
便惊讶地说了一句:“沈……沈先生?”
玉姣顺着徐昭的目光往前看去,便见沈寒时带着几位大臣,走到了众位考生和送考之人的面前,拿起系着红绸的鼓锤,敲响了铜锣。
所有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考生们已经自觉排队,准备入场。
旁边的监考大人,扬声道:“今日特意请了沈大人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