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神色癫狂地大声哭诉:“萧宁远,你觉得我爱慕虚荣,可我已经珠胎暗结,入宫选秀,我反抗不了……我想为手你守节。”
“可那个时候我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我若是不睡上龙榻,我会死……我死不要紧,但我得护住我们的孩子啊!”贤妃继续道。
萧宁远看着眼前的贤妃,一甩衣袖:“一派胡言!”
“胡言?萧宁远!你竟如此不认账吗?”贤妃怒目看着萧宁远。
“你既然早就怀了我的孩子,为何不早早告诉我?”萧宁远反问。
贤妃道:“告诉你?若非不是那些人,威胁到琮儿的命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这个真相说出来的!”
萧宁远看着眼前的贤妃,神色很是复杂。
脑海之中,早就忘记的旧事,翻涌而来。
那还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他二十出头,人在边关戍边,本该和这位京中的小官之女,别无往来的。
但正逢萧宁远的祖母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