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大人。”
“欧阳牛马是刘基的老师?”凌宁一惊,显然没想到两人还有这层关系。
千机胧月回道:“千真万确,而且刘基还是欧阳大人最出色的弟子,可惜后来,刘基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不,不能说是有夫之妇,而是寡妇。寡妇的夫君是原尚书令王纯修的二儿子,后来因病去世。刘基和女子相爱后,王纯修大怒,要不是欧阳大人力保,刘基肯定遭殃。后来,刘基便离开京都,并被燕王举荐给秦王,从而担当洛阳牧的长史。”
凌宁听后,乐道:“这个刘基有意思,竟然喜欢寡妇。”
此话一出,千机胧月立即看着凌宁。
凌宁老脸一红,问道:“你看朕干什么?朕的脸上有脏东西吗?”
千机胧月轻哼一声:“好像喜欢寡妇的人不止刘基吧,有些人连自己的嫂嫂都不放过。”
“谁啊?朕认识吗?”凌宁问道。
千机胧月撇了撇嘴。
凌宁没有在乎千机胧月的讽刺,继续道:“这么说,刘基受过燕王的恩情,也受过秦王的恩情,朕现在怀疑那块大魏三世而亡的石碑是他搞的鬼。”
“也有可能,要不奴家查一查?”千机胧月问道。
凌宁摇头道:“不用查了,有嫌疑的人直接不用,此事交给吏部去做吧,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今天休息一夜,明日再去寻找宝库。”
众人没有异议,随即和凌宁一起,找了洛阳城最大的客栈住了下来。
晚饭也是在客栈吃的,吃过晚饭,凌宁带上千机胧月出去逛逛,没想到的是,正好遇到回城的刘基。
只见他带着一群人扛着锄头,推着木板车,一身是泥。
洛阳长史好歹是五品官职,主政一方,他完全可以不用亲力亲为。
“陛下,你怎么看刘基的表现?”千机胧月笑着问道。
凌宁道:“要么是在作秀,要么就是真正为民服务的好官。”
“千机胧月道:“说他作秀吧,从打听的情况来看,他为官至今,十几年了,一直在为百姓做事,难不成一直在作秀?”
凌宁瞬间沉默。
许久之后,凌宁回道:“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寒门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如果一个人一辈子都能为民谋福,那他还能算作秀吗?”
“那肯定不算。”千机胧月回道。
凌宁突然觉得这个刘基有点意思。
闲逛一圈后,凌宁返回了客栈。
千机胧月将凌宁送到门前,可怜楚楚问道:“陛下,真的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