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鹏用无庸质疑的语气说道,“小戴这一剂汤药,已经完全治愈了我的老毛病。
我的身体,我清楚!”于是,何文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了,仿佛被人打了一耳光似的。
今天,何文远来探望涂鹏,其本意是想通过给涂鹏治病而加深唐涂雨桐得关系。
但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半途杀出一个戴红旗来,将他拟定的计划完全破坏,而且还折损了他的面子。
何文远觉得今天再留在这里,可能讨不到什么好处,于是起身告辞。
但戴红旗同学却没有就此放过何文远的意思,说道,“这个何老师,谁是井底之蛙?”
涂雨桐和涂鹏,于海山三人都是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戴红旗同学竟然会咄咄相逼。
戴红旗原本也不想这么做,但谁让何文远要主动挑拨他呢。
如果输的人是他戴红旗,何文远会给他戴红旗留面子吗?从何文远得性格来看,显然不可能的。
何文远没想到这个毛小子竟然如此咄咄逼人。
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然后沉声道,“我承认,你的医术有独到之处。
但是你想让我认输却还不能。
因为涂老的病是否痊愈、是否会复发,还需要留待时间来验证。
不是吗?如果你真有胆量的话,我们找个时间,公平比试一下医术、针灸,如何?”
“不用了,我不会跟你比。”
戴红旗冷冷地说道,“你不配!”
这一记“耳光”,掷地有声啊。简直是啪啪作响。
何文远脸色煞白,片刻之后才道,“你一定会输给我的,很快!”“我说过,你不配!”戴红旗的脸色又浮现出狂傲之色。
涂雨桐忽地觉得,这厮狂傲的时候,原来也有几分魅力的。
何文远气得浑身发抖,不过这时候不再自讨没趣。
他转身快步出了客厅,发动汽车,一溜烟逃之夭夭了。
何文远离开之后,气氛变得轻松、融洽起来。
涂雨桐有些好奇地向戴红旗问道,“戴先生,明明是同样的药方,为什么你的药就能治愈我爷爷的病呢?”
“我也有些好奇。”涂鹏也点头说道。
于海山在旁边也看向戴红旗,显然,他也是很好奇的。
“其实,这很简单,药字草当头。”戴红旗笑着说道,“中药的根本不在于方子,而是在于药草。
方子相同,药草的成色不同,汤药的效果自然也会不同的。
我用的这些药草,辅药都是疗养所药房中得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