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只是生气归生气,想归想,汪筝却知道反对不得了。
他只得拿着剪刀小心翼翼把丈夫脚上的绷带剪开。
她留了个心眼,只是先只把左脚剪开,因为左脚的伤势要轻微得多。
要动一动的话,那也承受得住。要是看着情形不对,那就不让弄了,想必父亲和大哥三弟他们瞧着也不会再反对了吧!
李陶的腿都是浮肿的,绷带剪开拆除掉后,腿上全是药膏。
戴红旗又要一只碗,一瓶酒。
不过汪家的全是好酒,倒了一点点酒,然后把自己做的药丸放进去,调和成了浆糊状。
而汪筝就依了戴红旗的吩咐,拿了一块小竹片轻轻的把丈夫腿上的药刮下来。
她扭头问戴红旗,“现在是不是要把你的药涂上去?”
戴红旗摇摇头,说道,“不用,汪阿姨,你让一下!”
等汪筝让开了些后,戴红旗把左手伸到碗里沾了调成浆糊状的药膏,然后把手伸到李陶左腿上好似按摩一般,在他腿上按了起来。
四周的众人这时候都围了上来瞧着。看着戴红旗的举动,都感觉得有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