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顿教授也哦?了一声,他看了看老管家,然后看向了戴红旗。
脸上的神情显得很震惊!
实在是戴红旗展现的手段真的是太神奇了。
倒是朴东临看向了凯伦娜,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戴红旗接着又说道,“手脚异常寒凉,纵使六月三伏,只要气温下降就会全身发冷,但又心燥喜冰,总想喝冰水镇静心神。”
这话出口让凯伦娜更加震惊了。
要知道,她身上的症状与戴红旗所说的分毫不差。
这个病状她儿时就有,后来家里人也曾经为她找过名医治疗。但是那些著名的医生都是西医,对于这个病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当然,凯伦娜家里是不信华医的,所以他们没有去看华医。
所以,凯伦娜的病就这么搁着,这么多年来自己也就习惯了,索性不再治了。
但如今戴红旗却什么仪器都没用,只是看了自己几眼,就给自己的病状全部说出了。
这让她感到惊讶无比。
戴红旗说道,“体寒的毛病,应该是你在胎中就落下的病根。
令堂,也即是你的母亲在怀胎时,应该落过水,或者受过寒,虽然把你保住了,但病根也同时落下了。”
顿了一下他又问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母亲也有和你相似的病症。
只不过区别于你的是,她不喜吃冰,遇到寒凉之物甚至会打冷颤。”
此言一出,凯伦娜感觉自己的头皮都炸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实在想不到,居然能有人只是看了看自己,不光说对了自己的病症,甚至连自己母亲的病症都说的一样不差。
尤其是说自己母亲曾经落水,这一点也说得太准了。
唯一区别的是,自己母亲不是不小心落水,她树主动的。
她是在在怀着自己的时候,主动参加冬泳,结果在水里脚抽筋,接连喝了好几口水。
从那以后,她就身体落了病。
“你,你,你怎么知道?”凯伦娜声音都有些变了。
戴红旗微微笑道,“我们华医讲究望闻问切,望是第一步。看你的气血和脸色就能看出来,综合你的病状再结合病理做分析,所以也能大概知道令堂的身体状况。”
条顿教授这时候开口说道,“凯伦娜的妈妈在怀她七个月左右的时候确实意外落了水,接连喝了好几口冰冷的河水,虽然,及时被救上来了,及时的医治也将凯伦娜保住了,但她母亲还是受了寒,没想到后来这个病根居然被凯伦娜从母胎里也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