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船上这些服务员,确实调教得都很好。”
“那必须的,我可不养废物和闲人。”
不知道为什么,玖瑶听到这句话,有一种莫名的恶心感觉。
这是一个极其奸诈吝啬之人,偏偏披着君子的外衣。
另外,陆泽对她,也必然还有其他利用。
不过那就是另一个问题,眼下为了防止陆泽起疑,她不便继续套话,便只点头附和,不再多说。
陆泽与玖瑶回到别墅后,把她送回房间,就也离开了。
玖瑶谎称有“大姨妈”,倒也间接保护了她,陆泽走时依依不舍。
她说,等我身子方便了,我们来日方长。
陆泽叹了口气,还开玩笑说:“你这个大姨妈,倒是会添乱。”
在陆泽离开之前,玖瑶让陆泽帮她把那个服务员叫来,她说昨晚睡觉感觉床单潮,想换一条刚烘干的。
陆泽没有起疑,替她喊了服务员来。
来的正是那个宽脸的男人。
男人为她换上了新床单,确切说,那是一个包住床垫的床笠,他把床笠的四个角,先套了两个对角,然后又套了剩下的两个对角。
他弯腰干活时的动作,加上这个套床笠的顺序,让玖瑶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觉。
顾寒夜之前帮她套过床笠,好像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