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个流氓头上的情形,忍不住笑了。
一个流氓看见了她的笑,说道:“老大,这小妞儿尝到甜头了,你看,还笑呢。”
那个老大咕嘟嘟地喝了半瓶酒,一抹嘴,来到她面前,裤子拉锁一开,把尿热热地淋在她的脸上。
“不是吧老大,你这让我一会儿怎么亲!”
恶心,无止尽的恶心。
持续了很多个日子。
直到现在,程曼都极其厌恶啤酒的味道,每次闻到那气味,就会想到那一身尿骚。
至于那天,后来他们吃完了东西,喝完了酒,那个老大有一次趴到了她身上。
另外两个,等到尿急,出去撒尿。
等那老大完事,她趁着那家伙提裤子的功夫,拿起一个空酒瓶,抡在了那人的头上。
脑浆迸裂,当场死亡。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简直不像被欺负了好几个小时的女孩该有的力气。也正是这个原因,姐姐程阮多了一条说服法庭的理由。
以妹妹当时的情况,不可能一下子打死一个人,只能是姐姐干的。
至于真相,那个老大倒地的时候,另外两个回来了。
一个去差看老大的情况,另一个走到她面前,一脚踢飞了她手里还攥着的那半截酒瓶子,又在她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
再后来,程阮来了,那两个人舍弃了他们的老大,逃走了。
程阮哭着把程曼抱起来,心疼地抱紧她的头,大声痛哭。
她从来没见过姐姐那么痛苦,好像比她自己被欺负了还痛,好像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一切。
那就真的替她承受好了。
她冷静地对姐姐说:“姐,我好怕坐牢,我想考大学。你替我去坐牢好不好?”
她看到了姐姐的诧异和犹豫,心中冷笑,刚才还哭得那么痛苦,一说让你替我坐牢,你又不愿意了。
但她没有放弃对姐姐的请求。
她当时出奇的冷静,甚至躺着看那三个人吃肉喝酒的时候,就想清楚了一切。
她已经受了足够多的伤害,其实在被那三人欺负之前,她也已饱尝了人世间的贫穷困苦。
都是人,光光溜溜地出生,光光溜溜地死,凭什么她就要活该遭受这些。
她不欠任何人什么。
从此以后,她的心就变了,变得十分坚硬,十分冷漠。
她总是可以快速分析出如何对自己更加有利,然后做出利于自己的选择。让姐姐替她去坐牢,就是她的第一次选择。
凭什么她给人欺负成一块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