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个小宝宝,是什么情况,我都知道,”说着,保洁阿姨感叹了一句:“真好啊,现在技术发达了,娃娃在妈妈肚子里就能做手术,七个月也能活,不像我们年轻那时候,连产检都不正规,更别提做那个束带手术了。”
阿姨说到这,就又看向保温箱里的宝宝。
小羽注意到,这阿姨的眼眶好像红了。
程小羽敏感地猜测,莫非这位阿姨年轻时,也经历过孩子早产?或者她的孩子生过什么疾病?
但毕竟是很私人的问题,程小羽只在心里想了想,并没有打探。
这时保洁阿姨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其实就算查出来,我们也做不起这种手术,睡不起这保温箱哦!”
阿姨说完,对小羽笑了笑,又继续去做卫生了。
但这位阿姨的话,提醒程小羽了。
她和时总在一起之后,由于身边这位太有钱,她很少再去考虑金钱方面的问题,她连自己这次住院花费多少都不知道。
于是她问时沉渊:“我这次住院花了多少?”
时沉渊说,他也没仔细看费用明细,只知道小家伙睡的这个保温箱,一天一万左右,办住院的时候,他就先多充了点,反正等宝宝出院时,多退少补。
程小羽默默看了他一眼,时总要是说多充了点,应该不是“一点”。
她也根本没想到,这个保温箱这么贵!
她以为一天有个三五百,撑死一千多,也就差不多了。
没想到竟要一万块!
这要是住上两三个月,那就是小一百万,什么家庭能承受啊……
“保温箱,都这么贵?”
时沉渊莫名看了她一眼,可能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关心起医药费,“怎么了?”
“我就是好奇。”
时沉渊便说,具体怎么定价,他也不知道,但护士提过一句,每个孩子情况不同,有的是一天几百或者几千就能打住,是他家小宝比较弱,要输一些营养,也要特殊护理,花费才比较高。
程小羽点了点头:“那也挺吓人的,生个孩子,都能给人生破产了。”
时沉渊笑道:“我们不会破产,不用想这么多。”
“我知道,所以很庆幸……”
程小羽庆幸她和时沉渊有能力支付这笔高昂的医药费,不然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离开自己,那种无奈和遗憾,光是想一想,就已经非常心痛了。
由于小羽刚做完手术,不适宜长时间站立,一家三口就这么看了一小会儿,就准备回去了。
路上经过护士站,时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