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朝主持元丹抱抱拳,洪亮开口:“青丘国上下,明灯无晦暗。”
接着,他懒得搭理这老头,潇洒的朝斋房走去。
第二载,黑面筑基辞别。
心魔障已除,是时候尝试渡那元丹劫了。
他自信满满,至少心魔关不再受阻。
黑面筑基下山后,做了一件大事。
他违背禁令,在城内的山脉里杀了一名重伤垂死的同阶修士。
原因无他,清虚化漏丹!
然而,其弟子在数月后冒险走入洞府,发现师父面带狰狞,已经坐化!
疑似死于心魔之下。
“非是你的本心,照葫芦画瓢又怎能看破心魔?”
站在一座风格朴素的青楼前,徐阿青面无异色的道。
然后,他不假思索的走了进去。
莺莺雀雀围上,毫不在意他那单薄衰老的身子。
干皱皱的挤出一丝笑容,徐阿青高呼:“好酒好菜尽管上,道爷我今日高兴!”
……
清净房中。
元丹主持的神识部署在外,见到月夜下醉醺醺归来的徐阿青,面无表情的一哼。
此子无救矣。
春去冬来。
纪山庙的讲法会在每隔两日的清晨如期召开。
渐渐地,徐阿青已需要拄着拐杖,登上清净台听道。
每次依然呼呼大睡。
他的名气也在方圆千里的地界传开。
纪山庙中,来了一位暮年的练气。
不仅人快死了,心也快死。
讲完一场法后,元丹主持郁闷的望向云海。
他奉青丘山之令,在此坐镇百年。
布法讲道,一直安安稳稳。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周边城池的私斗行为急剧增多,一片乱象。
一瞟颤巍巍下山的徐阿青,元丹主持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呵呵,本座多虑了,一个即将坐化的练气罢了。”
元丹主持摇头苦笑,挥手打出一道传音纸鹤。
他决定还是把这五载内发生的怪相上报。
……
“咚”
“咚”
纪山庙的灵器大钟按时敲响。
徐阿青睁开沉甸甸的眼皮,佝偻着身子翻下床。
这具肉身已在大限之前了。
和以往一样,他打开房门,沿着小青台阶,慢腾腾的挪步上山。
元丹主持已经不在,清净台附近也空无一人。
除了一名孤立的灰袍人影。
转过身来,是一位老态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