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知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蹲下身,颤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脚踝上未消的红痕:“不会了……”声音轻得像忏悔,“再也不会了……”
宋悦笙看着这个跪在她脚边的男人,她想问的只是表面问题——“是不会还要接着绑她”,但他好像理解错了。
算了。
不解释了。
……
水晶吊灯的光晕下,沈知让正细致地剥着葡萄皮。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晶莹的果肉,小心翼翼地递到宋悦笙嘴边,像是在供奉什么易碎的珍宝。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宋悦笙偏头躲开,紫色的汁水蹭在了沈知让的袖口。
他垂眸看着那片污渍,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笙笙,你可不可以试着……喜欢我……”
抬起眼时,那双总是盛满掌控欲的眼睛竟带着几分哀求,“我会改的。”
他说得那样认真,满眼都是她的影子。但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好事?
“我还有两年毕业。”她推开果盘,“现在不想恋爱。”
“我可以等。”沈知让急切地抓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多久都可以。
“哦。”
她只是表达知道了。
但沈知让不这么想。
他认为“哦”=“同意”。
晚上又不老实地抱着她睡觉,一遍遍地说爱她,说得她烦躁失眠。
生气也被认为是害羞。
可即使这样,他也不让她出去别墅。
宋悦笙觉得不行。
再这么下去,和以前那种生活有什么区别。于是。
她尝试着采用自己莫名其妙得到的灵魂出体,在他紧张地出去打电话时,宋悦笙反锁门,绑着床单在腰上,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床单在掌心摩擦出灼热的痛感,落地时她踉跄了一下。远处传来沈知让隐约的怒吼,宋悦笙头也不回地冲向夜色。
别墅区的路灯像鬼火般幽暗。
跑八百米的冲劲儿全用在这上面了。
但因为是晚上十点,沈知让住的别墅区很少有车经过,她从小路跑了很久终于来到了主路上。
一边跑,一边招手出租车。
终于。
有辆黑色的车停了下来。
宋悦笙也没看清是不是出租车就上了后排,车门关上,她喘着粗气对司机道:“麻烦去青……济世堂。”
去学校肯定被堵,现在只能找徐晏衡。
毕竟。
她变成这样,至少有一半他刺激沈知让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