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不能因为她直接/间接而死”就是一大坑。
晏绥看着她明明不耐烦,却还是不得不和他共撑一把伞的样子,忽然觉得有趣。
那些人为她沦陷,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
看似冷漠,实则心软。
他盯着她,忽然笑了:“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答案?”
宋悦笙思索两秒,抬眼:“……真来追我的?”
“嗯。”
晏绥的睫毛被雨水浸湿,镜片模糊,目光却仍固执地锁在她脸上。
“哈。”
宋悦笙突然笑出声,红唇在雨夜里像朵带刺的玫瑰。
她伸手,指尖轻轻抹掉他额前碎发上的水珠。
冰凉的触感让晏绥浑身一僵。
那一瞬间,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晏绥。”
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声音轻得像叹息。
“你眼镜起雾了。”
说完,她强硬地把伞塞进他手里,然后夺过他原本那把黑伞,转身走进雨幕。晏绥站在原地,下意识摘眼镜,却在指尖碰到镜片时怔住。
他戴的是无框眼镜,根本不会起雾。
她是说他看不清自己的心。
看不清吗?
不。
他看得清清楚楚。
只要再做一次催眠实验,就能知道在“失忆”的状态下,她的行为模式是否还会如常。
……
“真巧。”
晏绥拉开宋悦笙对面的椅子坐下,唇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惊讶。
宋悦笙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拿铁,左眼尾的小痣随着她眯眼的动作若隐若现。
“从上周三开始,你每天都要‘偶遇’我一次。”
她抬眸,眼底浮着浅淡的嘲意,“不送花,不表白。晏医生,这就是你追求人的方式?”
她指尖一推,将另一杯咖啡滑到他面前。
“给你点的,半糖,加肉桂粉。”
晏绥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微不可察地一顿。
她怎么会知道他的口味?
阳光斜斜地穿透玻璃窗,落在杯沿那抹暗红色的唇印上。
宋悦笙刚刚喝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痕迹。
她今天涂的唇色很衬肤色,冷白皮在光影下几乎泛着瓷釉般的光泽。
“裴昭野和阮未迟,你更喜欢谁?”晏绥状似随意地问,指节轻轻叩击桌面。
宋悦笙托着腮,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发尾打转。
“怎么,晏医生不追人,改行做情感咨询了?”
她忽然倾身向前,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