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活着的价值!”
他狞笑着看向夙离。
“血狱司那个地方不能没有我。除了我,谁信服?”
“我陪着老魔尊打下了魔域,夙离,你不能处决我!”然而,夙离只是平静地挥手,吩咐影卫。
“甄隼渎职枉法,即日收押。三日后午时,东市口问斩。”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宋悦笙。
“至于你……检举有功,赏百两魔晶,退下吧。”
宋悦笙低头谢恩,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离开后,她有意把宫中消息放出去。
当夜,魔域各处的茶楼酒肆突然流传起绘声绘色的故事。
说书人拍着惊堂木讲述典狱长昔日里的罪行,赌坊里甚至开出盘口赌他会被处以何种极刑。
往日与甄隼把臂同游的大臣们府邸紧闭,却挡不住百姓将烂菜叶砸在朱门上的声响。
次日寅时,墨贤的靴跟重重磕在永夜宫的金刚砖上。
“尊上!血狱司最底层的玄铁链被人熔断,甄隼……”他喉头发紧,“现场只留下这个。”
夙离从奏章上抬眼,看着呈到案前的那截断链——切口平整如镜,分明是仙界才有的清气所为。
“找具身形相仿的尸首,脸划烂些。”
“可甄隼……”
“他活不了。”夙离执起朱笔,笔尖在某份奏折上勾出红痕——正是墨贤昨日提议增派血狱司守军的折子。
余光瞥见对方猛然醒悟的表情,他唇角微扬:“去吧。”
待殿门合拢,夙离无奈摇头。
昨夜还是他帮着宋悦笙一起把人劫走,换到了一间不被外人知道的密室。唉。
真不知道她费那么些天,把甄隼的弄了个身败名裂,又把他劫走做什么。
明明一刀就能杀了的。
夙离的这个疑惑,在亥正得到了解答。
——他收到了传信的纸鹤。
当夙离化作普通侍卫模样来到密室入口时,远远就听见里面传来不似人声的惨叫。
那声音嘶哑断续,像是被人生生掐住喉咙后发出的哀嚎。
他脚步微顿,忽然闻到空气中飘来的血腥味,像是混杂着腐臭的、沉积多年的怨气。
密室石门半开着,走出四五个相互搀扶的侍女。
她们素白的衣裙上溅满暗红斑痕,有个年纪小的甚至整条袖子都被血浸透,湿漉漉地贴在手臂上。
可她们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把多年积压的黑暗都化成了火。
“宋姑娘,阿离侍卫到了。”
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