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
没人打扰。
她因此得到了将近一个月的休息时间。
右肩也能活动自由。
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
宋悦笙刚睡着,突然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
她迅速起身,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门口。
“呵,你倒是自在。”
宋悦笙松了口气。
她穿好鞋子,拿着手电筒走过去:“柴房做饭,客房住人。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言外之意,她不会再住柴房。
那五天够够的。
宋悦笙借着手电筒打开了屋里的灯。
齐绎鲜血淋淋地站在她面前。
手在滴血。
衣服也破了。
宋悦笙眉头皱着:“啧,你们家的仇家下手真狠。在这里待着别动,我去端清水拿药箱。”
“想趁机逃?”
齐绎沾血的手攥着宋悦笙的手腕。
“我要想逃,过去一个多月早就跑了。”宋悦笙无语地把他的手腕拿开,“齐绎,你真是分不清个轻重缓急,再不赶快治伤就成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