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为她肝肠寸断。
为什么他就是死不了呢?为什么!
“我伤到和你有什么关系?”
宋悦笙撑着手臂,吃力地想要站起来。
可刚一动,掌心的刺痛便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满手都是血,黏腻而温热,顺着指尖不断滴落,在地面上晕开一朵朵触目惊心的红梅。
沈知让见状,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想要将她扶起。
“笙笙,你别动,我扶你起来。”
然而,宋悦笙却猛地一甩手,力道之大,将沈知让震得后退一步。
这突如其来的一甩,让本就虚弱的宋悦笙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踉跄着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了路边的草坪上。
“嘶——”剧痛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嘴唇也因疼痛而泛白。
不远处,一辆车缓缓驶过。
车内响起一声轻蔑的嘲讽:“呵,真有意思。”
“陆爷啊,您回去千万别这样和老爷夫人说。”司机一脸紧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连声叮嘱道,“他们俩肯定气得不轻,说不定就断了您演艺圈的路。”
陆行屹指尖轻叩膝盖,看着车窗外那对纠缠的身影渐渐远去。
他微微挑眉,桃花眼里闪过玩味儿的神色,“我只是在想,这几天到底走了什么运,怎么一个两个都和女人纠缠不清?”
“我倒是也想尝尝那种紧张的滋味。可是人呢?”陆行屹的声音带著带着咬牙切齿的怨恨,“比那千年的王八都会躲!”
司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陆行屹的脸色,迟疑地问道:“陆爷,您这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没有!”陆行屹立刻否认,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另一边,沈知让坐在地上,焦急万分。
他想再次靠近宋悦笙,扶她起来,却又害怕看到她那满含恨意的眼神,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痛苦,赶紧掏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着,拨通了熟悉中医的电话,声音里满是焦急:“喂,张老,我这里有人受伤了,麻烦您尽快过来一趟……”
而在那辆依旧停着的黑车里,司述猛地回过神来。
他缓缓地移开紧扣在掌心的指甲,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好像做错了,不该轻易让夜枭撤退。
隔着车窗,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宋悦笙对沈知让那刻骨铭心的恨意,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像是要把内心的纠结和痛苦都吐出去,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去看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