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揉了揉眼睛，比照着英语词典看着纽约时报。
国外，是什么样？
从来没有出过国的妇女，突然有一丝期待。
次日。
又是满当当的课程。
一个个气质不凡的老师或沉稳或严肃，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带着一种深邃的力度，像是评估所有人。
“如果现在是谈判现场，你们要如何说服对方！460个人，4个一组！开始谈判！”
“甲方负责压低价格！乙方负责抬高价格！”
“开始！”
唾沫横飞的现场，一条条摆开的桌子，不时有人起身拍着桌子，面色赤红！
成信鸥被对方的耸肩气的面浑身直颤，“要不要点脸！！”
“不要。”
轻描淡写的声音，成信鸥一拳头砸在桌上，路过的谈判老师叹气摇头。
成本核算课。
戴着眼镜一脸精明的女老师，“一家优秀的企业，应具备良好的成本控制。如果走进他的库房，你发现他的库存价值，与实际出库单有着巨大的差距。”
“那这家企业必定处于衰退期。”
“如何从仓库，算出一家企业的大致价值。”
腾盛床垫仓库内，所有人手忙脚乱的拿着计算机，成信鸥站在床垫墙面前，一张一张的数数。
社会礼仪课。
穿着高跟鞋，气质优雅的男老师，走过一排排弯腰驼背的人，“太难看了，你们的胸膛就不能挺起来！把头给我抬起来！！”
“你们出去代表的是腾盛，不要给外人留下廉价的印象！！”
“都给装起来！！”
巨大的镜子前，一个个挺胸直背，鼻孔往前伸，不时有几个屁股被踹了一脚。
“叫你挺背，不是叫你翘屁！”
男老师看着他们糟糕的搭配，格子衬衫配短裤，有些衣服还带着油渍。
“明天，所有人都给我去商场买衣服！最少三套！！把你们头发都给我理一遍！！”
“是！！”
异口同声的响声。
次日，顶着各种各样的发型，礼仪老师无奈捂脸。
“真tm丑！知道根据自己的脸型剪吗！”
“你们想顶着这样的脸去跟客户谈判！！”
“每个人都买一支洗面奶，一天洗一次！”
“好！”
“洗面奶是什么？”
“女生用的那种？？”
杂乱的声音，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
不知不觉中，大部分人已经戒掉手机，一天到晚都在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