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苏牧执剑格挡住涂山雅雅的一拳，眼神冰冷。也就是涂山雅雅是妖，若是人，除了以炼体闻名的‘牧家’，哪里有人敢凭肉身与飞剑硬碰。
涂山雅雅大脑早已被兴奋与恼怒代替，此刻，只想狠揍眼前的人类，出手毫不留情。
虽不明白对方为何让他抓住近身的机会，却绝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一击近身，方寸之间，辗转腾挪，一双白嫩拳头虎虎生风，极具威势。
“砰……”
近身一拳，苏牧没能挡住，被涂山雅雅一拳打中，踉跄后退，嘴角溢出一缕血液。
涂山雅雅此刻眉眼也是夹杂着痛苦之色，人类男子的剑气刺在她右侧的胳膊上，一道深深的伤口顺着白皙的肌肤缓缓流淌。
少女咬牙，又气又怒。
只是，当其抬头，目光与人类男子的目光相对的时候，却是心神不由一紧。
那人的眼神冰冷，仿若剑一般的犀利，让涂山雅雅心中不由生出一抹怯意。
“我怎么会怕他？”
涂山雅雅咬牙，猛的跃起，挥舞拳头，朝着对方那可恶的脸就一拳打去。
苏牧舔了舔唇角的血，手握剑柄，看着对方挥来的拳头，眼神中泛着血红。
“呛！”
剑芒划过，又是一剑斩出。
前进途中，涂山雅雅猛地抬手，将这斩来的一剑挡住，那指虎更是迸发一阵刺耳的金鸣之音。
抬手接过苏牧一剑，涂山雅雅已是近身，拳头便欲挥舞往那男人的脸上招呼。
只是苏牧立在原地，只是平静的看着涂山雅雅，未再躲避。
“还要继续吗？”
苏牧冷漠的开口。
涂山雅雅中途止步，冷笑：“当然。”
“好。”
苏牧手按剑柄，微闭着眼睛：“再继续，我们既决高下，也决生死。”
这一刻，少年微闭着眼睛。
虽未睁开眼睛，肃杀之意已是扑面而来。
显然，若她再继续下去，便要生死相搏了，不会留手，不会留情，生死各安天命。
剑出
她不死
他就死。
涂山雅雅一下子怔在原地，呆愣着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来干架的，不是来搏命的。
所以一时纠结在原地。
苏牧手按剑柄，在原地默默等待，好久，没有动静，才抬起头，见少女神色犹豫。
他无声的笑了笑：“真正的切磋，若没有你死我亡的觉悟，只是小孩子打架。”
他笑着，狞笑着看着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