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病的母亲。
她那时候隐隐觉得不对,记得那晚宁先生来了以后,没过几天就搬过来了。
再后来,刘姨提起的时候。
宁先生说他母亲的手术很成功。
刘姨似乎一下子就想通了,齐先生好像喜欢男人。跟青年还是那样的关系,宁先生身上的痕迹那么多,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到底是一个保守的老人家,齐先生对自己十分的好。刘姨又想到这年头喜欢男人的不在少数,倒也是可以接受了。
而如果宁先生真的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所以跟齐先生在一起的话
刘姨一向看不起出卖自己的人,无论是男是女。但是她觉得宁先生是一个很好的年轻人,又懂事孝顺。她,
像往常的态度一样。
”宁先生,齐先生特意吩咐我做了一点清淡的。
宁书点了点头,吃完了东西以后。他又回去歇息了,只不过这次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不是齐钧的卧室。
他怕他又想起昨晚的那些荒唐事情。
只是宁书觉得难受得很,昨晚饶是齐钧也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才让自己容纳他。
再后来便是床单也抓不住的顶撞。
齐钧的斯文似乎都用在了他的性子上,而非是情事。
宁书刚这么想着,便接到了对方公司来的电话。
齐钧在电话那头道:“宁宁。”
宁书抿唇,齐钧似乎格外的喜欢叫他的小名,尤其是在那种事情上。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给勾起了昨天的回忆,不由得有点蜷缩起来。顿了顿,才开口回道:“齐总。”
齐钧却是道:“我的朋友叫我阿钧,你也可以那么
叫。
他低沉地说:“如果你觉得难为情的话,我也可以把它当成情趣。”
宁书微顿,还是有些叫不出来。
因为这个称呼太过亲昵了,而且这段关系迟早要结束,他回神,开口询问:“
齐钧的嗓音在那边平和地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昨晚我帮你涂了一些药,药我放在桌子上了。”
宁书觉得整个人都发烫了起来。
他睫毛颤颤,但还是尽量冷静地说:”已经没什么事了,其实我下午就可以上班了。”
宁书强自镇定,虽然他刚才上来的时候腿还是有点发软,那处地方也有些不适。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恢复能力很强。
齐钧在那边缓缓地道:“是吗宁秘书想来上班
宁书迟疑地说:嗯,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而且我去公司了也能帮齐总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