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那事儿,还不都是为了他的前程考虑?这孩子就是脾气太犟了。”
秦琼玉是什么人,陈友德那点心思她一听就明白了,无非是又看到了好处,想捞一把罢了。
不过这正好也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自然顺着台阶就下了。
陈友德满意地点点头,又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还有顾徐之那边,既然那些东西是归还给顾家的,按理说,也应该有咱们继业的一份。”
“不能因为他没养过继业,就一点好处也不给吧?那未免也太偏心了点。”
“我明白的,”秦琼玉柔和的点点头。
“放心吧,不会让我们继业吃亏的。”
两人对视一眼,昏暗的灯光下,彼此眼中都映照出心照不宣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