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打人身上疼?”
李老头这话问的,李父听后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李父想说都疼,一个比一个疼,但他不敢触霉头,咂咂嘴,乖乖从口袋里掏钱。
“不够,甭给我零的,你也给我凑个整,手里那张大团结给我。”
李老头钱到手,手里的铁镐递给了李父。
“放倒座房去。”
“哦。”
李父拿着铁镐转身就走,心里直呼亏了的同时,还在不停琢磨着,这事是怎么被李老头给知道的?
“孙叔您还有事?”
李向东刚走到门口,听到身后蛐蛐孙喊自己留步,他紧了紧怀里的君子兰,以为蛐蛐孙这是反悔了,想把花给要回去。
“你家现在有地方了,你把画拿回去吧。”
“花不是在我怀里呢吗?”
“我说的是那个!”
蛐蛐孙抬手指了指挂在墙上的那幅,去年李向东在鲁省倒腾蛐蛐时,花十块钱从村民手里收的,不知名画家高仿作品《簪花淑仕女图》。
当初这幅画李向东找他看过后,因为李向东还住在老宅,家里存放不便,就一直暂存在他这里。
“你家现在也有书房了,这幅画你还是拿回吧,你过去看看画有没有破损,是不是和你给我时一模一样。”
李向东被蛐蛐孙喊到画前,他也没有矫情,这种东西过手肯定是要检查的。
不是担心蛐蛐孙有没有把画给弄坏,而是交割清楚大家省心,避免以后产生纠葛,因此有了嫌隙。
“这幅画挂在您家这么长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完璧归赵就好。”
“是啊,完璧归赵。”
李向东看着眼前的画,叹口气,表情微微有些失落。
蛐蛐孙听到叹气声,心里不由一紧,“怎么了东子?是画有问题?”
李向东摇摇头,“没问题。”
蛐蛐孙闻言非常无语,“没问题你小子好好的叹什么气?!”
“就是因为好好的,才可惜了了嘛。”
李向东说着目光朝屋里的博古架看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走到桌前放下怀里的君子兰,再次回到画前,摘下画小心卷好。
蛐蛐孙感觉李向东有点反常,但看着李向东拿着画和花往屋外走,他现在顾不得想这些,从抽屉里拿出三四张票据跟着出屋。
“孙叔,不用给我钱,下次,下次我拉您的时候,您再给我保证不拒绝。”
张森推回蛐蛐孙递来的手,不接,蛐蛐孙笑着解释道:“这不是钱,是肉票,叔